次日,元姒吟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空了,阳光透过窗纸洒进来,手边的温度一时分不清是他留下的还是日光照的。
元姒吟坐起身,舒舒服服地伸了个懒腰自言自语,“唉,大清早不用被迫看见糟心的人就是爽,害我白担心……”
“担心什么?”喻时宴推门进来,手里还端着木盘。
元姒吟吓得一哆嗦,连忙矢口否认:“没,没什么。”
“醒了就快些洗漱,来喝粥。”
他摆好碗筷,从木盘中取出萝卜干腌制的小菜,看着很是有食欲。
“那个,昨晚……”
“昨晚什么也没发生。”
喻时宴神色自若,端坐下来连看都没看她一眼。
元姒吟:?
发没发生什么不应该她最清楚吗,这人怎么还反客为主了?
不过这个问题确实也没什么好争议的,她点点头,洗漱好在桌前坐下,端起碗开始喝粥:“就这个酒量,我看你以后还是少喝些酒吧。”
“这是关心?”
“主要是吐了我一身。”
元姒吟翻了个白眼。
这话她都不好意思说出去。
喻时宴慢条斯理地喝口粥,如玉的指节捏着筷子,夹起萝卜干吃得很是优雅,一连串的动作下来尤为赏心悦目。
“我会负责的。”
听到这句没头没尾的话,元姒吟差点又没呛着。
“别,可别,不是什么大事,三娘子已经拿下去给我洗了。”
喻时宴见她误会了,索性也就没有解释。
话说出去她怎么想是她的事,他负责什么,怎么负责,又是另一回事了。
“吃完了,我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