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清晏当时心情极为低落,一个人去看服装展,可他当时根本没看进去,还发着烧,待会场所有人都走后,他才被人工作人员发现,在这个时候,他遇到了简听澜,他是回现场找遗落的袋子。
从简听澜毕业后到他们再次相遇,刚过去两年,这个时候的苏清晏也快毕业了,可是他很迷茫,不知自己的前路。
简听澜大学期间就挺关照苏清晏,他毕业后两人的初次见面,不仅送他去医院挂水,还陪了一整夜,没计较任何得失,他自己当时还遇到了诈骗,他的合伙人卷走了他公司钱和价值不斐的原材料,在照看苏清晏的那两天,他还要往警察局跑,就为了追回他的钱和原料。
他家里也投了钱进公司,但是全被卷跑了,连员工的薪水都发不出来。
上学时,苏清晏在最需要钱的时候简听澜经常给他介绍兼职,在最低落的时候又遇到了简听澜,苏清晏问了简听澜遇到的情况后,觉得自己应该可以帮帮他。
他当时除闻瑞霖给的零花钱,也没别的了,如果能帮助他学长度过难关,他自己也开心。
他除了在医院一直住在ICU还不能拔氧气管的外婆,没无其他亲人,多余的钱财于他而言,好像再没其他作用,它们就成了一堆数字。
就这样,苏清晏解决了简听澜燃眉之急,简听澜也把他当成了工作室的大老板。
在最难过的时候,是简听澜一直陪着苏清晏,他把简听澜当成了最好的朋友,简听澜也从他口中得知他和苏家的糟心事。
难怪苏清晏当时的要求是不要暴露他作为投资者的身份,以及对付苏家的事。
简听澜倒不是因为热血义愤填膺就要帮苏清晏,而是他也认识苏明越等人,知道不少他们不为人知的事,他当初也是因为脸,被苏明越当成了陪酒的小哥调戏,这种人不报复回去还留着他继续祸害其他人吗?
趁着酒吧里还有音乐,简听澜将近段时间发生的事告诉给他。
简听澜:“苏明越上钩了。”
苏清晏:“他打算提前进货了?”
简听澜:“他带着一群女孩子跑出去玩,在她们面前炫耀,喝了几口酒后跟买家签了合同,我给他找了很多买家。那天,闻瑞霖把他从酒会上赶走,他一直记恨在心。”
苏清晏get到了简听澜的意思:“你的意思是,他早就想摆脱闻家,想拓展更多的生意,然后你就给他介绍了几个合作商?”
简听澜:“合作商都是真实存在的,但都不在国内。”
苏清晏给学长竖起了大拇指:“他没怀疑过这些人的真实性吗?”
简听澜:“怀疑肯定会怀疑,但是钱的诱惑摆在那里,真真假假,虚虚实实。”
苏清晏想到自己提到苏家股份时,那几人的神情,忍不住赞同。
苏清晏跟简听澜提过苏家几兄妹都暂时还没有股份,而苏明越开销最大,也是最容易被金钱诱惑。
虽然这只是一件小事,不可能立马动了苏氏的根基,但是让他们伤一下筋也是不错的开端。
学长带来的确实是好消息,苏清晏也不想落于人后:“过几天我再给我那位好父亲打个慰问电话,不,我还是到苏氏走一圈。”
简听澜轻笑:“那我告诉你怎么做。”他示意苏清晏凑个耳朵过去,两人低语了几句,听得苏清晏连连点头。
正事聊完,简听澜顺带问一句他跟闻瑞霖的事。
苏清晏笑了下:“大概就那样了吧。”
简听澜挑眉:“因为我表哥吗?”
苏清晏背靠在沙发,一口将酒饮尽,摇头说:“有些人,不撞南墙是不会回头的。”
简听澜不屑道:“闻瑞霖只会把自己撞得更蠢吧,傻了就没用了,别玩坏了。”
苏清晏被他这话逗笑:“玩不坏,皮糙肉厚,心比天厚。”
两个又喝了好一会儿,直到门口来了几个人。
苏清晏听清对方的声音,世界也太小了,竟然是闻瑞霖和他的朋友。
简听澜立即戴上了口罩和渔夫帽,两人结账离开。
两人走到门口时,简听澜忽然非常恶趣味的抱了一下苏清晏。
苏清晏也想到他想干什么,交头接耳说了句话。
闻瑞霖刚坐下,他刚刚还不确定是不是苏清晏,直到有个男人抱住了苏清晏。
苏清晏和他分开之后立即找了别人!?
一束绿光恰好晃到他脸上,闻瑞霖整个人铺上了一层带魔幻气息的绿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