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192章 猩红门徒集合(1 / 2)我给予世界毁灭与新生首页

纳雷扎诺是以素体的方式进入联邦大陆的,一具加载了三种超自然能力的素体。

随着他使用素体的次数越来越多,纳雷扎诺就越是觉得自己比人类要高级的多,很多时候他都觉得自己已经和玩家们站在了同一个层级上,他也是‘玩家’!

玩家无法被杀死,纳雷扎诺也是;玩家能随意更换素体,纳雷扎诺也是;玩家不在乎这个世界,因为他们自己还有一個世界...纳雷扎诺同样如此。

他来自凤凰城,他的数据灵魂有多个备份,纳雷扎诺这具素体中的意识只不过是他的一部分,他是杀不死的!

所以,纳雷扎诺在无数种方式中,选择了最简单直接的那一种,他就这么光明正大的出现在了瑞卡德面前。

“Surprise!Mother Fvcker!”纳雷扎诺身上穿着一身白色的牛仔装,头戴一顶白色牛仔帽,还骑着一匹有些掉毛的仿生马,那玩意原本该洁白无瑕,符合他的气质和身份,但在空降的时候运输机发生了一些意外,舱内起火把这件艺术品给烧了一遍。

幽灵直接把自己位于斯瓦尔巴特群岛的基地送给了这位公子哥,算是他和罗塞柴德尔家族合作的见面礼,毕竟一座自动化工厂,加一些配套设施换取一艘太空船对幽灵而言算是一笔非常划算的买卖。

正在开坑荒地的瑞卡德听见了身后声音,从口袋里掏出手绢,擦了擦自己的脸才回头看过去。

明晃晃的照在纳雷扎诺那身白色衣服上,让瑞卡德一时间难以看清楚对方的脸,但只是听着那令人恶心的声音,就足以勾起瑞卡德心中最糟糕的记忆了。

“当初他们跟我说你可能还会回来的时候,我还以为他们在开玩笑,但现在看来,是我太幼稚了。”瑞卡德脸上露出了一抹笑容,笑容中包含了太多情绪,以至于瑞卡德表情都有些变形了。

“你知道,当初选择的你的时候,并不是我对你有什么恶意,你只不过是我从一大堆备选名单中随机抽中的那个‘幸运儿’。”纳雷扎诺.罗塞柴德尔的语气中依然带着那股高高在上的油腻感。

在凤凰城中的日子让他彻底明白,自己生而高贵,和这些凡人是两个完全不同的物种。

即使这个世界被玩家毁灭又如何呢?他早就已经不被拘束在这个世界了,天人组织的未来是星辰大海!

“就像我不会关心那天所吃的鹅肝取自哪一只鹅一样,我同样不关心你是谁,从哪来,你当时只需要为我提供一些餐间娱乐就足够了。”纳雷扎诺说话的时候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不知道为什么,他看见瑞卡德的脸就感觉一阵阵厌恶。

“然而就这点小事,你也做不好。”纳雷扎诺皱着眉头摇了摇头,仿佛在打量一只令主人失望的猎犬:“所以当我听说你幸运的活过了天启日,我非常不高兴,没有人可以扫了我的兴之后,还继续安稳的活下去。”

瑞卡德有些愕然的看着纳雷扎诺站在阳光下表演,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觉得自己是不是中暑产生了幻觉。

“你是不是脑子出了点问题?”瑞卡德那恰到好处的疑惑,极大程度的激怒了纳雷扎诺,让他勃然大怒了起来。

“你怎么敢用这样的眼神看我?你怎么敢...”纳雷扎诺一伸手,腰间银白色的前奏眨眼间已经被他指向了瑞卡德。

而瑞卡德只是不耐烦的打了个响指,纳雷扎诺心中的愤怒然就这么凭空消失了!

“冷静点儿了吗?”瑞卡德用那张手绢擦了擦手,将手中的锄头扛在肩膀上走向了纳雷扎诺。

而此时的,突然间情绪缺失的纳雷扎诺有些茫然无措,他不知道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但刚才那满腔愤怒消失后,留给他的只有一种怅然若失的感觉,让他对什么都提不起劲来。

瑞卡德伸手拿走了纳雷扎诺的手枪,而后一只手把他从马背上骑了下来,摆在自己面前:“你是不是不记得我们之间最后发生了什么?”

纳雷扎诺茫然的搜索着自己的记忆,结果发现他确实不记得这些事...

“没关系,我早就知道你脑子有问题。”瑞卡德和善的笑笑:“我可以帮你回忆回忆。”

纳雷扎诺本能的感到了恐惧,那种恐惧是如此剧烈,以至于他好像被子弹击中了一样,突然间倒在地上,整个人癫痫般的抽搐了起来。

“现在才想起来装可怜,已经晚了,混蛋。”瑞卡德好像真正的农民一样举起锄头,然后向下一刨,动作老练而干脆,毫不拖泥带水。

噗嗤!

纳雷扎诺的脑袋被锄头砸的粉碎,溅射出来的脑浆让那匹仿生马不满的打了个响鼻,朝旁边挪了挪地方。

“好马,吁!”瑞卡德安抚了一下这匹仿生马,最后看了一眼自己居住了几个月的小木屋以及即将成熟的农田,有些惋惜的叹了口气,而后翻身上马,看了一眼太阳的位置,就这么朝着零号避难所的方向风驰而去!

他想开了,连纳雷扎诺那种人都活得好好的,只能证明这个世界没有任何变化,与其被动等待不如自己主动一点,争取在有限的时间里多杀他几次。

...

301号避难所——

“监督者,我们很感谢您这段时间的工作,如果不是您的出现,我们恐怕依然是赫纳委员会手中的债务奴隶。”一个年轻的女孩站在丁越面前,手中还捧着一束鲜花递给了丁越:“这是我们所有人的礼物对您的敬意。”

在这个时代这一束鲜花绝对称得上弥足珍贵,据丁越所知,距离301号避难所最近的鲜花产地应该是玫瑰山谷,一个只有三百人规模的私人避难所,那里保存了世界上最后一批纯种玫瑰的种子,并在最近这段时间以相当昂贵的价格向外出售‘处理过的’鲜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