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太太也察觉到自己的表演有点过,立刻不好意思地说道:“秋烟,我这还不是着急的嘛!”
“这个混小子,因为赌钱,被军法科的人抓了。”
“现在就在宪兵队的大牢里关着那!”
“我知道秋烟您在宪兵队的关系,看看能不能先把这个混小子捞出来?”
王太太开门见山,楚楚可怜地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一听到是赌钱被军法科抓了,俞秋烟也是嫌弃地撇撇嘴。
临近年关,不少当兵的休假进城,闹出了不少的热闹。
军法科把这些人通通抓了,准备年后一一判处。
王太太的弟弟本就是个赌鬼,不知道王太太是托了谁的关系,竟然将他送到了军中。
当了三年兵,混了个准尉,当了个小排长。
可王桐在军中熟人也不少,怎么就求到自己头上了?
家丑不可外扬,她们彼此之间的关系,并没有好到这般地步!
俞秋烟在心里寻思了一下,并没有直接答应,感觉这个王太太有点不对劲,于是试探的说道:“王太太,这可不对啊!”
“您表叔不是在JMS当团长嘛?”
“托他的关系,这件事儿还不水到渠成?”。
王太太一听到俞秋烟提到自己的表叔,就赶忙摆摆手,让她别提了:“我那个表叔,说的比唱的都好听。”
“可关键时刻,一定用都没有。”
“宪兵队他根本没有熟悉人,说不上话。”
“你姐夫还去新京祝寿,根本指望不上。”
“我听说军法科的人,手不是一般的黑,我那个不争气的弟弟,自小娇生惯养,这顿皮鞭子沾凉水下去,不得把小命丢了?”
“我爹他老人家,就留下这一个不争气的玩意。”
“好妹妹,您得帮我想想办法啊!”
王太太焦急地说道,边说,边用手绢,擦拭着眼角因为着急掉下的眼泪。
见王太太没有其他深意,俞秋烟也就放心,正好最近生意不太好,正好借这个机会,小赚一笔。
山上最近又缺粮了,冯仲云找了自己好几趟,想要募集点经费。
“没事儿,我的好姐姐,怎么还哭了?”
“这件事儿包在我身上,不过现在空口白牙的不好使,需要硬家伙活动。”
“这是规矩,你好我好之后,交情才能长久。”
“要是纯靠人往下压,下面也会有怨言啊!”
俞秋烟也不再兜圈子,示意着王太太该大出血了。
王太太早就有准备,她从座位上拎起自己的手拎包,从里面掏出两厚沓钱,推到了俞秋烟的面前。
这两捆钱,少说得有两万。
俞秋烟满意地点点头,让王太太先回家,给自己弟弟准备洗澡水。
王太太听到这话,立刻千恩万谢,又闲聊了两句,就离开了咖啡馆。
粮食的钱,有着落了!
俞秋烟掂量了一下这两捆钱的重量,心里暗自欢喜。
“您好,请问这里有叫俞秋烟的嘛?”
咖啡馆的大门被推开,一个背着大背包的邮差,走进了咖啡馆,大声地询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