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橘一心二用的安慰着寿寿,眼神灵活的扫向嵇珹的位置。
见大约足有十余丈,才稍微踏实些。
但她忽略了习武之人的耳力。
嵇珹站在下风口,将飘来的话语一字不落的听个满耳。
身形半隐在月华照不到的阴暗处,眸色晦暗不明。
好家伙的,小橘子可真的占他大便宜了。
愣是把他从夫君降成了儿子!?
手心发痒,想使劲捏她小脸,捏到变形发红
不气!
不气!
毕竟,是自己好不容易娶来的小娇妻!
宠点怎么了?
人憨点怎么了?
狡黠一点儿又怎么了?
嵇珹心里这般自我安慰着,手上却将一块桌角生生地掰下,捻成木渣,随风飘散。
不过一会儿,昏死过去的齐彦名,便从谈瑾的别院里搜寻出来。
嵇珹摆摆手,没心情处理,道“绑了,交给雷指挥使,继续搜查房清妍。”
“是!”青金亲手将人绑个结实,拖走了。
嵇珹再次陷入静默中,紧握的拳头逐渐松开。
微微垂下头,瞧着着地上被拖走的痕迹,好似能盯出一朵花来。
不行,他还是有些气!
一定要将那个小白眼狼儿揭穿,看她还怎么狡辩
主子们各有心思,护卫们则兴高采烈的规整战利品。
在无人注意的角落,一方地窖的木盖被从里缓缓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