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霂时不自主地避开了她的视线,声音低低响起:“安静淡雅的……”
段龄衣顿了顿,试探着问他:“明姑娘那样的?”
沈霂时一愣,立即摇头,否定道:“不是。”
段龄衣忍俊不禁,有些揶揄:“你怎么否认得那么快?”
那一抹浅淡的笑意像极了玉兰花绽,极尽淡雅清美。
但语气中所表现出的意思却让沈霂时忍不住地皱眉:“我不喜她。”
他的表情严肃,眸子里甚至有些烦躁,像是很苦恼和明若薰缠在一起。
段龄衣便也正色:“好吧。”
“总之,若有想做的事,放手去做即可。我们永远都在你的身后。”她温声道。
沈霂时定定地看着她,良久点头,很轻地应了一声:“嗯。”
似乎已经无话可说,沈霂时起身告退。
段龄衣目送他离开,随后收回目光,拿起茶壶为自己倒了一杯茶,用内力将其热了热,淡抿了一口。
翻开桌上的书看了起来。
不多时,她略略皱眉看着未曾翻过一页的书,抬手按了按太阳穴,又喝了一口茶。
温热的茶水淌过喉间,带着丝丝清苦之味。
但段龄衣还是觉得头有些刺痛。
她放下书,开始运转内力调理身体。
没过一会儿却又睁眼,看着自己的手,目光怔怔。
怎么回事?
她的内力如石沉大海,竟没了踪迹。
明明刚刚她还用内力热茶不是吗?
怎么突然就无法调动内力了?
段龄衣拧眉回想着这一天所发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