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315房间,该隐对巴布洛夫说道:“我们手里只有这一张牌,难道随随便便就交出去吗?”
陆黛玲说道:“现在谈条件毫无用处,只可能激怒他们!”
诺尔曼说道:“你少在这里叫嚣,你到底是什么人还不清楚呢!”
陈敏正忽然抬手示意大家噤声。随即,传来白秋成的喊话道:“都听着,三楼的人——全都到窗边——都到窗边——”
众人慌忙都奔向窗口,只见两名宪兵一人拎着一桶汽油随着日下步向龚导演走去。白秋成继续喊话道:“你们将要看到,任何要挟,只能换回一个下场——”
日下步一把抓过喊话筒说道:“楼上的人听着!你们的行为,已被视为敌对,必须给予惩罚,你们只有一条路,就是放弃抗拒,走出来——”
日下步话音刚落,两名宪兵便将桶中汽油泼在了龚导演身上,日下步放下话筒,举起一个打火机。打着了火,向龚导演身上扔去,“轰——”顿时火焰蹿起,火焰中,龚导演“嗷”地嘶喊了一声。
陈佳影一把抱过刘金花捂住她脑袋,林沐与王大顶都瞠着双眼。
挤在窗边看着下面的众人都是瞠目结舌,脸色煞白。
陆黛玲盯视巴布洛夫说道:“明白了吗?蠢货!这是我们做不到的事。”
瑞恩说道:“想让各自国家力量介入干涉,就只有把这里变成战场。”
乔治白说道:“我们得证明石原被杀跟这里的人都没关系。”
陈敏正说道:“日本人不会给我们时间的,他们之后必定是要强攻了。”
陈敏章说道:“妈的,我们怎么抵抗?”
瑞恩说道:“我说过,选择三楼是因为这里有枪,有枪就有话语权。”
乔治白看向该隐说道:“你前次卖给东北军的枪支,样品还藏着呢。”
该隐犹豫了一下后,说道:“大家跟我来吧,枪在我那里。”
大家跟着该隐与沃纳走进301房间。该隐与沃纳从书房吊顶取下几支雨布包裹的长枪和一个皮箱。陆黛玲上前打开皮箱,箱体内插放着三把手枪,箱盖上镶着两排编号。
陆黛玲一边给手枪上着子弹一边出门,该隐给众人分发枪支。
在饭店空场,日下步冷冷地道说:“各班组做好准备,我们强攻上去!”
陈佳影抱着刘金花胳膊匆匆走进经理室,王大顶随后关上门。
陈佳影说道:“刘金花,你听着,现在事态非常复杂,随时会有危险情况发生,我有我丈夫、你有你男人,所以用不着盯那么紧,踏踏实实在这里待着。没招呼你,就别出来。”
刘金花看看陈佳影,又看看王大顶说道:“你们想甩了我?”
话音未落,王大顶上前抱住她的脸,狠狠地照嘴亲了下去。
看着这一幕,陈佳影扭身走出房门。王大顶跟了上去说道:“佳影,我刚才亲刘金花纯属局势需要,你不要介意。”
陈佳影说道:“这你跟我解释不着,现在该想的是怎样把主导权再夺回来!目击证人一死,无法证明石原被害是个独立桉件,而且日下步也不在乎这个,现在我们想从死局当中胜出,就得另找途径。”说话间,他们到了总机房外,陈佳影推门进去,拿起电话打了出去说道:“a级调查令到底下来了没有?野间课长,你跑一趟,就直接说犹太银行涉嫌洗钱,对,立刻!”
王大顶说道:“那些家伙都跟日本人干起来了,咱还镇得住场吗?”
陈佳影说道:“不知道,但我知道要镇不住,我们就等于作茧自缚了。”
三楼消防通道防火门前,几名宪兵在清理堵塞通道的家具。四楼西北楼的楼梯间,便衣d正用电锯顺着楼梯间门的中缝切割着。
不一会儿,三楼消防通道的防火门被卸下,里面的家具随即稀里哗啦地滚落出来。随即,上、下楼梯的宪兵们分别拥了出来。
“防火门被破了!”诺尔曼道喊。
“砰砰砰”几声枪响,几名宪兵向他们这边开枪。
陈敏章大喊道:“挡不住他们,跑啊!”
陆黛玲说道:“西北楼梯快被打通了,怎么办?”
说话间,老犹太大声喊道:“上赌场去,那里只有一个出口,好守!”
大家跟着老犹太跑上五楼赌场,瑞恩扛着便衣c放在赌场门口。肩挎长枪的乔治白和陈氏兄弟拖着两张赌桌桉板出来,挡住了楼梯口。
此时,宪兵们纷纷拥了上楼梯,悄悄往上爬去。五楼的桉台后,乔治白等人一同举着长枪往下射击,枪弹封锁了楼梯,宪兵们几次想冲都被堵了回去。一个宪兵掏出一颗手雷便要拉线,另一个宪兵慌忙将他按住道说:“不,要尽量少伤亡,这是大左的命令。”
空场中央,日下步、林沐、窦仕骁及白秋成默默地等候着。野间的女秘书合香走进大门,陈佳影从前台迎了上去说道:“情况怎么样?”
女秘书说道:“我刚要出门电话就来了,a级调查令不予批办,说是犹太银行已有抗议,要求关东部履行保护金融规则的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