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朝着阎埠贵投来疑惑目光。
阎埠贵顿时急了。
两只小眼睛顿时瞪大,没有受伤的左手抬起,指着阎解飞道:“你可别瞎说啊,昨晚我们一家子早就睡了,谁去偷你的轮胎了?”
“偷轮子?”
阎解飞重复了一遍,随即便笑了。
“三大爷,你平常多会盘算的一个人,今天怎么净说胡话呢?我可没有说我的自行车轮子是你偷的,你怎么还主动承认了呢?”
阎埠贵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连忙捂住自己的嘴。
这话说出来,真是黄泥巴掉裤裆,说都说不清了。
“你肯定是看错了,昨天晚都那么晚了,哪个点我们早就睡着了。”阎埠贵接着解释道。
“那么晚?我可没说有多晚啊,三大爷您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难不成我这轮子还真是您偷的啊?怪不得舍得给我出这个轮子的钱,合着算下来,你还赚了十几块钱呢!”阎解飞笑着说道。
如果说,一次是说快了口误。
可这连续两次,都自动代号入座,那简直就是实锤了。
院里的众人盯着阎埠贵,眼神里充满着疑惑和鄙夷。
“怪不得三大爷肯掏钱,原来这轱辘还真是他偷的啊?”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呢!”
“自己车轮坏了,就偷别人的,这觉悟真是被狗吃了。”
“以后咱可得小心一点,别被惦记。”
众人议论纷纷。
虽然阎埠贵还没有承认,但偷东西的事情基本已经坐实了。
阎埠贵着急忙慌的,连忙解释道:“我这就是口误,口误啊!”
可无论他怎么说,大家都已经不太相信了。
“三大爷,这到底是个什么情况,你老老实实说出来!”
易中海见势不妙,连忙和阎埠贵划清界限。
“这轮子真不是我偷的啊!”
阎埠贵本以为事情可以就这样结束。
但谁又能想到,阎解飞几句话,就让事情发展到了他完全无法把控的程度。
早知道,自己就不说话了。
现在可好!
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阎埠贵瞥了眼阎解飞,此时他正在笑呢。
阎埠贵心中咯噔一下,暗道一声不妙。
看样子,昨天晚阎解旷去偷轮子的时候,还真被看到了。
阎埠贵心里怨恨无比!
这兔崽子昨晚看到了不阻止,原来是在这里等着自己呢!
阎埠贵还想要解释,但显然,现在已经解释不通了。
他只能将希望寄托在一大爷易中海的身。
可易中海就像是什么都不知道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