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还挺好的吧？”路明非试探性的说道。

嗯，其实讲的真挺好，而且还有人亲自上场对言灵进行示范，那个叫雷蒙德的大佬作为他们的前辈能力，在路明飞看来简直是最牛逼的那一档。

“他不算什么，教授和老师从来不会讲的是在言灵周期表的最后面，都是足以和灭世言灵媲美的高危言灵。”零的眼睛里闪烁着星星点点的金色。

“是……是吗？”路明非汗颜。

听起来好像是这么一回事儿。

“序列号越高，代表的破坏力和攻击性就越强大，尽管这会对使用者的身体素质和能力提出其他的要求，但拥有这种言灵，就说明你拥有了一个大规模杀伤性武器，就算你叛变了，卡塞尔学院在动手的时候都会思量再三。”

零的声音很轻很轻，一直掩盖在教授上课的声音中。

比起教授的声音，他反而更喜欢听零在这方面说点什么。

而且路明非总有一种感觉，零现在说这个，就像是在暗示什么。

他摇了摇头，让自己从那种怪异的感觉中清醒过来，压低声音问：“你的言灵是什么啊？”

“……一种可以复制能力的言灵。”零愣了一下，随后说道。

这种事情其实很保密的，绝大多数学生都不会把自己的言灵秘密告诉别人，但零就是直接说了。

因为她永远都信任眼前这个男人，因为他曾经做出过巨大的牺牲。

尽管他已经不是当年的那个他了，但零依旧信任。

路明非还想再提些什么问题来缓解眼前这尴尬的气氛，下课铃便是时候响起。

“再见。”零站起来告别，深深地看了一眼路明非。

那娇小玲珑的身子很快就混在了下课的人群中，消失不见。

在阶梯教室的墙角里，芬格尔默默的等待着什么。

直到熟悉的金发小女孩登场，他才像只大猩猩一样跳出来打招呼：“嗨！”

“好久不见，芬格尔。”零说，声音依旧是零下百度的平静。

“是啊。好久不见。”芬格尔挠着自己的头发，有些感慨道，“怎么还和以前一样的性格。”

零的脸颊明显的红了一下，随后便恢复了一如既往的冷漠：“只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原班人马全都正式回归，保护路明非的整支队伍也终于上线。

芬格尔很兴奋。

而零却很担心。

她不知道现在路明非处于什么状态中。

想要了解清楚，只能靠芬格尔了。

毕竟，这才是朝夕相处的好兄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