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跟着的几个锦衣卫,走前去。
侯君集的侍卫也不甘示弱,挡在旁边。
李宽双手抱臂,不耐道:“侯尚书,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侯君集酒气熏天,胡乱挥舞着自己的双手,道:“什么什么事-情?你坏了我的好事。”
“我在醉花楼玩的好好的,你捣什么乱啊?”
李宽眯了下眼睛,感-觉有些无语,不打算理这个醉鬼。
翻身-马。
然而,侯君集却忽然张开双臂,挡在李宽面前。
“不准走!你必须赔钱。”
这时候,路边走过一只黄狗,摇着尾巴。
李宽用鞭子指了指这条狗说道:“侯尚书,你知道,怎么判断这条动物,到底是狼,还是狗吗?”
侯君集瞪了一眼道:“当然是狗,你特莫当我傻子呢?我告诉你,我吃过的盐,比你吃过的饭还多。”
酒疯子!
李宽暗自在心中的小本本,给侯君集记浓墨重彩的一笔。
他决定,在明天的朝,状告侯君集。
身为朝廷命官,大白天的在风尘之地喝花酒,而且还发酒疯,打扰自己办案。
李宽淡淡道:“尾巴竖,是狗,而尾巴下竖的,则是狼。”
“记住了,尚书是狗!”
侯君集一-下子就急眼了,一撸袖子道:“你小子敢骂我是狗?你今天必须要给我留下来!”
看着侯君集死气白赖的样子,李宽很是无语。
干脆他不客气了,他直接甩了一鞭子,在侯君集前面的地。
青石板被抽出一道明显的下凹痕迹。
鞭子的威力,让侯君集悚然一惊,后退几步踉踉跄跄的跌坐在地。
之前还下过小雨,侯君集着一坐,直接一屁-股坐在了一-个水坑中。
淋了满头满脸的水。
“好狗不挡道,滚!”
“侯尚书,我请你记住了,我是在为父皇办案。”
“如果你再胡闹发酒疯的话,我就便宜行事了,懂吗?”
说完,李宽纵马,返回家中。
这个时候,天色已经有些暗淡了。
李宽在因为办案的事-情,忙活了一天,于是决定先休息一-下,小睡一会儿。
他走到房-间门口,正准备开门,却忽然停住了。
穿越之后,他一-直都是比较谨慎的,每次离开之后,都会在房门夹一-根头发。
平常他走后,都是不让清秋和香莲来打扫房-间的。
故而,每次回来,头发都会在。
但今天比较奇怪,门缝夹着的头发不见了。
思考了几秒钟,李宽一拍脑门说道:“哎,真是,瞧我这记性。忘记吩咐马伕,给赤兔马多加点豆粕草料了。”
“今天忙活了一天,它可累坏了。”
说着,李宽远离门口,朝马厩走去。
此刻,房-间中,房梁。
浑身黑衣的女子,蹲在面。
正是聂隐娘。
接受任务之后,她就马不停蹄的赶来长安。
虽然有锦衣卫在守卫,但她还是轻-轻松松的就潜入了楚王府。
蹲在房梁之-,就等李宽进入房-间后,给他致命一击了。
听到李宽离去的声-音,聂隐娘不由的松了口气。
其实,她早已厌倦当刺客。
不想随意的残害无辜的人。
这也是她之前逃跑的原因。
.............
外面,李宽远离房-间后,便又绕了个方向,在后花-园找到了清秋和香莲。
她们俩正在给池塘中的金鱼喂食。
“你们俩,今天有进我房-间吗?”李宽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