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素没有解释，“没什么。”

“……”

“为什么说我们以前认识？”

灵素说道，“想了一下午，这可能是最合理的答案。”

“？？？”

“你知道朕的秘密……但朕敢确定，这件事朕从来没有告诉过任何人，尤其是功法的事情，就连她也不知道。”

“但你却知道……想来想去，只可能是朕小时候认识你，把秘密告诉了你，后来朕忘了，或者被你施了咒，忘了这段记忆。”

“……”

“朕知道，这很牵强，但这是朕能想到最合理的答案了。”

“……就这件事，你一直想着？”

“因为朕想不通。”

“……”

洛言哑然失笑，“第三次了。”

“什么？”

洛言如灵素之前的回答那般打起了哑谜。

“没什么。”

“……”

灵素有些羞恼，这个该死的男人！

你等着，这个仇我记下了！

倘若灵素有记仇本，那洛言现在一定是灵素本排行前三的。

她已经记不得今天在这个男人身栽了多少次。

这对心高气傲的女帝来说很是羞辱！

笑过之后，洛言回到了正题。

“为什么不能是我算出来的？”

灵素直接反驳道，“不可能！”

“即便是灵州最强的天衍占卜宗师玄机宫的道玄机也不可能凭空推演一位入道者的详细生平！”

“天道之下，也根本不可能存在这样的推演之术。”

“倘若这样的推演之术存在，那修炼推演术的人岂不是能轻易看透世间任何人，掌握所有人的秘密？如此，这世间岂还有天理可言？”

要真是这样，修炼还有什么意思？即便修炼到无至尊，也会被人轻易知晓生平，道出你的所有秘密，无至尊四字岂不是天大的笑话了。

洛言不置可否，“那你就慢慢想吧。”

“……”

一路无言。

两人很快就走到了一处雅致清幽的别院。

到了别院，一个白衣侍女走了出来。

“将军！”

她也见了洛言，颇为吃惊，但将军没说什么，她也不敢多言，只是在一旁候着。

“将军，水已经放好了。”

灵素嗯了一声，“给洛公子准备一间。”

“是，奴婢这就去。”

说完，白衣侍女直接离开了。

在灵素这里做事，白衣侍女一向遵循一个原则：少问多做！不该自己管的，少管！

白衣侍女走后，洛言只是打量着四周，却不意外目的地突然的改变。

灵素见洛言没问，也不管他是不是在装深沉，主动解释道。

“白恒给的那个配不你。”

“这间院子有朕精心布置的聚灵阵和凝神阵，可以减轻贫瘠之地对你的损耗，更适合你在周国落脚。”

洛言道，“有心了。”

“不过……小姑娘你的目的不只这么简单吧。”

“……我想更近距离的观察你，这个理由够吗？”

洛言若有所思的看了灵素一眼。

“……这不是个好理由。”

“你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