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秃头老板回答到，但紧接着脸出现了迟疑之色。

“快说！”白羚突然喝到。

把秃头老板吓了个激灵，秃头老板连忙说道，“也不是完全有。”

“什么叫有，但又不完全有？”张卓被这秃头老板的说话方式给逗笑了。

原来在这个年代就有这样的语句了！

看到白羚要发飙，秃头老板立即开口说到，“我的意思是，来找他的没有男人，都是女人，还是...还是那种女人！”

犹豫了片刻后，秃头老板还是老实交代了实情。

“那些女人是不是你帮忙联系的？”张卓问到。

老板连忙摆手，“不是，不是，那都是他自己打电话叫的。”

这下麻烦了！

这个年代，干那种行当的女人太多了。

如果没有具体联系方式，想要找到几个飘忽不定的失Z女，太难了。

最终，张卓决定先放弃这条并没有多大价值的线索。

先去弄清楚韦林为什么报警说有人要害他更重要。

将韦林入住这半个月的监控全部看完后，

除了几个做生意的女人后，就再也没有任何有用的线索了。

离开鑫鑫宾馆后，三人坐在小周的车。

对今天的调查到的线索进行了分析总结。

不过白羚和小周都是一筹莫展，全都把目光看向了沉思中的张卓。

几分钟后，张卓抬起了头，看着两人说到，“我这里有个假设，你们听听看。”

白羚和小周小鸡啄米的点头，看的张卓一阵好笑。

整理了下思绪，张卓开口说到，“韦林死亡前的举动，向警方申请保护，谎称出差，实则离家出走。”

“从这两点来看，是否可以说明他的迫害来自家庭？”

看着一脸茫然的白羚和小周，张卓放弃了从他们口中得到帮助的打算。

随后继续说到，“他不愿意告诉民警为什么受迫害。”

“不是因为不知道，而是不敢说！”

“为什么不敢说？”

“这就关系到家庭暴力的特征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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