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其伴生灵宝品先天灵宝四时细雨刀为雨之一道的无灵宝,总揽一切雨之变化,自然也是非同凡响。更何况无论是北方玄元控水旗还是这四时细雨刀与我自身道途都是极为契合,更能发挥出这两尊至宝、灵宝的潜在威能。”
“至于剩下的先天法器、先天灵根、先天灵植、先天神物等一些列天材地宝就更多了,没有一样是位列中品的,就不在这说了,反正比那冰魂道人不知富裕多少倍。”
“当然那尊混沌神物恒古冰魄不算在内,那是我的,是本座玄冥氏的。”
“最起码这位可是没有将天材地宝什么的藏在洞府的坏习惯,狡兔三窟什么就更不用说了,或许是因为这为雨之神魔太过于自信了吧!”
“也是,身为先天神魔,先天而不朽,神圣而辉煌。哪个不自信,那个心中不无敌,哪个不是睥睨天下的角色。可是他们或许下意识的忘记了强中更有强中手,一山还有一山高这句话。”
“在这无垠洪荒,心中无敌没错,勇猛精进也对,但时刻要持着一颗如履薄冰之心,要有所敬畏。”
“一日数亿万里的脚力,到现在近千万年还在中央地域打转,就知道这洪荒的大小了,这么大的洪荒真界,鬼知道什么时候就冒出一个绝世狠人,盖世强者来。都是极为正常的操作,毕竟这是洪荒,洪荒真界。”
“最起码以我现在的修为境界别说睥睨天下了,也就勉强算的一个大点的蚂蚁吧!在洪荒,或许只有证道大罗者才称得强者,才能活下来。为证大罗者,皆是蝼蚁。”
不知什么时候,玄冥又开始吐槽起来,越说越得劲,嘴越说越感到卑微,渺小。认清自身的他,只能狠狠的灌了几口老酒,以解心中的郁郁之气。
“能不郁闷吗?近千万年了,还是一阶小小太乙,连大罗都不是。”
“想想别的洪荒同行,那一个不是百年三花聚顶成金仙,万年五气朝元证大罗,千万年,呵呵,千万年早已证道不死不灭的圣人道果了,左拥右抱,大开水晶宫,好不快活。”
“到后来,一个个甚至都是堪比天道,这才是猪脚,我这算什么!。”
“再想想自己,修为境界什么的就不说了,毕竟这所谓的洪荒真界有些怪异。金数不朽,太乙不灭,大罗超脱。”
“最为奇怪的是没有所谓的金仙,太乙金仙,大罗金仙的说法。或许是因为那位鸿钧老祖还未成道的原因,但到底是什么情况,谁知道呢!这些就暂且不说了。”
“就说我这近千万年依旧打光棍的问题,千万年的纯阳童子鸡了,也是时候让我开开荤了吧!千万年了,自从出了盘古石殿,连一个能被称作‘女人’的存在也没见到过,这该怎么说?”
“这问题该找谁,找居委会大妈吗?”
“只是这地儿有这天地业位吗?应该,应该有吧!没有吧!……”
“真是没有对比,就是伤害。这句真TM的说的太对了。”
心里越想玄冥心里越不是滋味,口中的烤凶龙肉也不香了。酒呢!混沌碧玉葫芦也是随手搁置在一边,这会拿来的心思喝这玩意。
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不多算,就算一千年万吧!零头什么的就算了,都这么长时间了,也就不在乎那几十,几百年的误差。
这点时间,想来玄冥还是不甚在意的。
三十六亿五千万个日夜,还真是不算不知道,一算吓一跳。
怪不得玄冥这种吃货香喷喷的烤肉也不吃了,万象玉露这种一滴长生不老的陈年佳酿喝着也不是滋味了。
这地步了,任是玄冥一人习惯了孤独寂寥,习惯了独自路的日子。
但无论怎么看,怎么说,或者说,怎么狡辩。
都不能抹去岁月的痕迹,他,玄冥,洪荒祖巫,做了三亿六千五千个日日夜夜的纯阳童子鸡。
枯藤老树昏鸦,小桥流水人家,古道西风瘦马。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
不知怎的,玄冥脑中很是自然的回响着这‘秋思之祖’。
若是但看这首诗,脑海中首先呈现的是风景秀丽江南小村庄的画面。可若是把这句诗放在这荒凉一片的神煞阵界里,就会有一种荒凉孤寂的感觉,还有些凄苦漂泊的忧伤。
相由心生,整个都天神煞阵界都有玄冥掌控,心有所想,这片小天地很是自然的还原出一片昏黄的景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