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方面是惊讶于这么一个看去普普通通的人，竟然知道杠杆做空。

最重要的是，他想做空的竟然是橡胶股票！

不仅是交易员，旁边一些人也听到了秦暮的话。

此时看向他的目光，简直就像在看一个傻子！

橡胶股票现在大热，他这么着急清空也就算了。

现在竟然还要杠杆做空？！

意思就是，他认为这支势头正猛的股票会很快大跌？！

这究竟是他疯了，还是他觉得这个世界疯了？

见交易员不回答，秦暮再次问道：“可以么？”

“不，不可以。”

交易员立即摇摇头。

还不等秦暮询问缘由，他便从下面的抽屉里拿出一个本子。

翻找出其中一页，指着面的条款说道：“你看，这是做空股票需要办理的手续。”

秦暮仔细看过去，很快心就凉了半截。

虽然他之前也知道做空股票的门槛很高，但没想到竟然会高到这种程度。

册子标明需要办理的手续和需要提供的材料，绝不是普通老百姓能弄到的。

除非有很硬的官府背景，或许还有一些可能。

以现在的他，是完全没有资格的。

秦暮从交易所出来，也没有沮丧。

反正他现在有五万块银元，已经算得一笔巨款！

想当年大作家鲁迅在燕京买的那个四合院，前后三进，房子一共二十多间，也才花了三千五百块大洋而已！

不得不说，这有钱了思想都不一样。

秦暮不禁回想起最初开设武馆的时候，付租金都让他心头滴血。

而现在，已经开始放眼几百平米的大宅子了！

晚一些的时候，其他弟子都走得差不多。

柳飞满头大汗地从外面跑进来，“师父，我刚才也把所有的橡胶股票都清空了！交易所的人说今天我不是第一个清空的，师父您也已经都卖掉了是不？”

柳飞的表达比较含蓄，其实交易所的人原话是说今天有不少傻子来卖橡胶股票。

他听到之后，还在那郁闷了好一会儿。

不过正因如此，他也知道师父并没有骗他，他也就放心了。

秦暮点点头，好奇地问道：“柳飞，你是怎么劝说你爹也卖股票的？”

提及此事，柳飞神色有些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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