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神迷蒙脸红红的,扭头看向他,伸出一只手抚摸他的耳朵和侧脸尽力将他的头抬起来。他脸红通通的,白皙清俊的面孔上染了一层绯色,莫名有种绮糜浮艳之感煞是好看。她
失魂迷惘吻上他嘴唇。
他的喉结动了动,再次睁眼注视着她,随即小心翼翼地贴近张开嘴,试探着亲昵。
起初只是嘴唇的触碰渐渐的他放肆起来舌尖顶开她的牙齿。
她心悸的厉害。
那唇舌的触感让她浑身战栗。
好像乘坐电梯飞速下坠她下意识攥住他的衣袖,鼻端不受控制地发出了哼声。
他听到这个声音身体瞬间绷紧手猛然捏紧她的胳膊吻的更用力了呼吸变得分外急促。
她颤抖着伸手去触碰他的后腰。那是她一直迷恋的一个位置,他的后腰。他腰很细,夏天穿着棉t恤,冬天的时候穿个卫衣牛仔裤。有时运动跳跃,或者弯腰系鞋带时,她会不经意看到他的腰。那是一种令人着迷的体验,看起来非常光滑柔韧,还有力道。她总想摸一下。
她爱他。
她脑子里灵光一闪,突然意识到这一点。
这或许,和许振声都没有什么关系,单只是因为这张脸,这个身体。从第一眼见到时,她就对他动心。与其说她是想通过同他亲昵来证明许振声的爱,不如说她是想通过许振声,来亲近他。这起初只是一种小女孩对漂亮的异性的喜欢和向往,随着年纪增长,渐渐演变成了爱恋。
他解开她上衣的第一个扣子。他眼睛红的更加厉害了,一直盯着她胸口,却没敢继续往下解。
许久,他像是回过了神,忽然手脚慌乱地又将扣子给她扣上。她吓坏了,赶紧坐起来,转过身去,自己整理衣服。她耳朵发烫,好像被火烤一样。
许途背对她坐着,过了好一阵,他估摸她穿好了衣服,便回过头来。正要说话,缓解一下这羞臊的气氛,客厅的电话响起来。
两人赶紧起身,到客厅去电话。
是周莺打来的,交代凛凛将洗衣机里的衣服拿出来。周莺早上洗了衣服,出门时忘了晾。
凛凛答应着,转而挂了电话,去阳台晾衣服。
周莺让她趁着太阳还没落山,顺便把被子抱到顶楼上去晒一晒。许途给她帮忙,两人遂一起抱着被子上顶楼。
冬日的太阳十分和煦,暖洋洋的,也不炎热。
天色是一片湛蓝。
城市里很难见到这样漂亮的天空。
凛凛指着天上:“你看那片云,多漂亮,好像一群白马在草原上。后面还有雪山,连绵起伏的。”
天台上有个水泥台子,她很灵活地爬上去,坐在那,长腿一荡一荡的。
许途仰头笑了:“你坐那干嘛呀?那么高。”
阳光有点刺眼,他拿手遮着眼。
“晒太阳啊。”她眯着眼,高兴地说,“我喜欢晒太阳,这很舒服。”
许途手撑着晒台,也跳上去,和她并肩坐着。
“我好开心啊。”她神色有种莫名其妙的兴奋,眼睛里光彩熠熠。
“为什么?”他笑着问。他目光注视着她,眼睛里全是她,心也追随者她一举一动。
“不知道,反正就是很开心。”
“你开不开心啊?”她甜蜜地笑着,扭头问他。
他笑,点头,很确认很肯定地说:“开心。”
他扭头看她。她的脸在日光下,越发白净无暇,红的唇,黑的眼睛,新鲜明媚极了。她头上戴着发圈,发圈是一朵蓬松的大花儿,和她的脸相得益彰。
他伸手,摸了摸她的脸,将她耳边的散发别到耳朵后。
他伸手搂着她,和着外套将她抱到怀里,吻她的秀发,还有额头。
“我爱你。”
他说:“你爱我么?”
她使劲点点头,头发再次被风吹的乱舞。
风有点大,她将头钻到他的怀里,寻找庇佑。
她感觉好像暴风雪里找到了一处茅草屋。风雪太大,夜色太暗,她迷了路,进入这间亮着昏黄灯光的小屋。她知道这屋是摇摇欲坠的,实在经不起什么风雪,随时都会倒塌。但她还是要走进来,贪恋这点温度。就算有可能被雪压垮,埋在里头。
谁能抗拒喜欢,抗拒被爱呢?何况是你爱他,他也爱你的。这种诱惑太大了。
“咱们以后不分开,好不好?”
许途说:“等毕业后,你想去哪?”
凛凛说:“我还没想好。”
许途说:“我想过了,先在国内上两年大学,然后我打算出国留学。咱们一起好不好?考同一个学校,等上了大学,我们就同居,然后一起出国留学。等大学毕业,咱们就领证结婚。”
凛凛抬头说:“要是你爸爸妈妈不同意呢?”
许途说:“不会的。你这么好,他们怎么会不同意。再说爸爸妈妈很尊重我,只要是我喜欢的,他们都会同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