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萨除了担心这个意外影响了他的收益,更担心那小孩会连累他整个团队组织。
一想到有这个可能性,阿萨忍不住把重新放在嘴里的雪茄给咬断了。
“我给你们两条路,一、说出他在哪儿,二、也可以选择不说。”
在阿萨说完这句话后,阿萨的属下把黄店长和光哥的身体压得更低了,他们两人脸部狠狠着地,脸颊在粗糙的地板上摩擦出了血痕。
此时此刻,他们知道,如果选择不说就只有两个可能。
一是沉池底淹死,二是受尽折磨被逼问出答案。
可是说了,星河那孩子可能会遇到危险,他们更是要接受阿萨的惩罚。
无论说不说,结果都是他们不想要的。
看着阿萨冰冷的模样,黄店长和光哥陷入了痛苦的纠结。
他们应该选择说,还是不说?
——
“什么!!铭书没被送到你那里?”科研院宿舍房间里的浴室中,水流落地溅起了噼里啪啦的激流声响,一个女声克制着自己不要不要把声音散到外面去,却又不能止住她喉咙的低吼,她狠狠呼吸了两声,抖着声线道:“那,那铭书的生命迹象——”
电话那边的人说了什么,女人双腿一软,跪倒在了地上,头顶的水用尽全力的砸在了她的身上,把她驼着的背部压得更低了,她双手捂住脸,痛苦的低吟着:
“我应该跟着铭书一起去的,我应该——”
“就算他们突然通知说要把铭书带去剖脑解析,我也应该再谨慎一点——”
“不,从一开始,铭书就不应该被我生下来受折磨——”
“我的孩子——”
……
睡梦中,余铭书只觉得放在用精神力切割出的小空间里的功能型外套,好像有一瞬间上升了温度。
不过很快又重新凉了下来,所以这并不是什么大动静,于是余铭书翻了个身,滚进了冢崇的怀里,咕噜了一声睡得更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