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暮言将手晃了晃, 林晚抓住, 认真分析道:“手指修长, 骨节分明。”
薄暮言连连点头, 忽然用右手扣住了林晚的后脑勺, 往自己这边带了带。
“现在没人,可以继续刚刚被打断的事吗?”薄暮言轻言细语, 一双看似不沾染俗世的眼眸,此刻却带着星星点点的期盼。
林晚抿了抿唇, “我就想知道,我这一身装扮,你是怎么下得去口的?难不成你是喜欢角色扮演的?又或者。”
林晚顿了顿,意味深长地看了薄暮言一眼, 说道:“你是不是有点搞不清楚自己的性取向了?”
此时薄暮言跟林晚离的很近,近到林晚看到薄暮言的睫毛微微颤了颤,随后不由分说地吻了过来。
这个稳很霸道, 吻到林晚快要窒息,薄暮言都没舍得放开。
直到林晚确实差点上不来气了, 薄暮言才不舍地松开。
“我man不man?别说性取向了,我以前对谁都没有兴趣,现在只对你有兴趣,你哪怕真的是带把的,我也认了。只可惜,你不是。”
薄暮言还是一如既往的霸道。
林晚喘上来上来一口气后,因为缺氧, 脸都有些微微发红,看上去更是娇艳欲滴,十分灵动。
“就这么着急证明自己?证明了三天, 还不够吗?”
薄暮言脸微微一僵, 认真地看着林晚,想知道她下一句说什么。
林晚咬了咬唇, 对上薄暮言的目光说道:“我今天腿都是软的, 开会都听不进去。”
这句话,十分的暧昧,又有点撒娇的意味。
薄暮言的心里好像根线被人给扯断了一般,大脑也好像炸开了烟花般绚烂。
他捧起林晚的脸,又没羞没臊地继续亲了上去。
他想把她揉进骨血里,手也开始有些不太安分了。
清风扫过,落叶飞过,二人才缓缓下了车,走到私房菜的胡同后,薄暮言寻了一处僻静无人的地方又壁咚了一次林晚才罢休。
他解开了自己的长款羽绒服,将林晚包裹进去,林晚本来也要比他矮上一头,在夜幕的掩饰下,薄暮言将她严严实实圈住,与她光明正大地羞羞了一次。
所以,他们才晚来了。
薄暮锦点了几个菜递给了林晚,“小林总看看想吃点啥。”
“我什么都可以。”
“给我,我知道她喜欢吃什么。”薄暮言一脸春风得意,相处几日都摸清楚了林晚的喜好,之前同住那三天还变着花样给林晚做好吃的。
薄暮言接过菜单后快速浏览了一遍,勾了几个菜,又转头问林晚:“想喝什么?我看这里的推荐有酒,你想喝吗?”
林晚蓦然,“我喝?你呢?”
“我要开车呀,给你当司机,我就不喝了,给你来一壶吧。”
不知道怎么的,林晚总觉得薄暮言笑得有些诡异。
不过反正自己酒量也不差,喝两杯应该也无所谓。
于是林晚默许了薄暮言的邀请,让他点了一壶酒,谁知道就是这壶酒让自己做出了后悔不已的事情。
这酒有个很好听的名字,叫玉壶冰心醉。
听上去很文雅,壶也是仿古粉青釉壶。
林晚倒了一杯闻了闻,有些像米酒的味道,甜甜的,好像还不错。
于是在菜还没上来的时候,林晚就当饮料似的喝了两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