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洵:“好。”
说罢,白初夏迅速下楼去找河图。
河图还在手术室急救。
白啾啾和清明在手术室外等候。
白啾啾扑倒白初夏怀里,眼泪汪汪:“妈咪,河图哥哥还在做手术,呜呜呜...要是河图哥哥没了,啾啾会难过一辈子的,每年还要去给他上香,呜呜。”
“不用担心,他不会有生命危险。”白初夏抱着闺女,耐心在手术室外等待。
清明一声不吭,端坐在旁。
侧脸冷峻地像座冰山。
但紧闭的唇角还是泄露出他的不安。
白初夏感到疑惑,按理说清明是容洵的保镖兼助理,此刻应该陪在受伤的容洵身边才对。可他,居然抛下主人,来守做手术的河图。
这俩人,貌似没啥关系。
“清明,你以前和河图认识?”白初夏好奇道。
清明微点头:“嗯。”
话不多,并不愿意多交流。
白初夏压下心里的疑惑,耐心等待手术结束。期间她接到白父的电话,白父说张秋月已经疼得昏死过去,但身体没有大碍。
还有,张大强逃出国了。
白父并未像往常一样,不分青红皂白呵斥白初夏,相反,语气里满满的自责和愧疚。
白初夏挂断电话,低头捏捏闺女的小包子脸:“啾啾,今天那个叫张大强的人,不是你爸爸。”
白啾啾撅起嘴:“啾啾早就知道啦。”
“你怎会知道?”白初夏不解。
白啾啾摇晃着小脚丫子,奶声奶气说:“啾啾的爸爸,肯定是个又高又帅的人。啾啾在梦里见过他,他还穿着将军的铠甲,特别帅。”
就像容洵叔叔一样。
白初夏莞尔一笑:“将军?铠甲?做什么奇奇怪怪的梦呢。”
提起将军和铠甲,白初夏脑海里浮现出摄政王的模样。
以前一起打仗时,那男人也是身穿冰冷的铠甲,装作温柔地抚摸她的小腹:“咱们的孩子如果是女儿,长大后肯定像你。”
后来孩子没了,那男人也露出冷酷的真面目。
...
一个小时后,手术室的门总算打开。
河图被送回病房,他还处于全麻昏迷状态,脸色苍白躺在病床上,双目紧闭。
“病人已经脱离危险,辛苦伤口处理地及时,没有感染。”医生摘下口罩,“内脏轻微破损,不过没有大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