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直女的回答(1 / 2)在豪门爽文里做万人迷首页

经布仲尧的安利,江晚盘下象万城里的一家清吧。

S市的象万城位于四环,离市中心较远,但豪华程度完全不输市中心。

其中最大的原因就是:

这里有全国占地面积最大的购物中心——万象城,总面积约60万平方米,也是世界排名数一数二的综合体购物中心。

晚上从象万城大门进入,抬头就能通过透明的天花板看到点缀着几点零星的长夜,各层亮着璀璨灯光的店铺仿若璀璨星星,在黑夜里发着光。

购物中心以门口的露天广场前人工湖为中心,成半圆分布。

湖上有长达50米的喷泉,来来往往的人络绎不绝。

江晚的清吧倒不在象万城里面,而在人工湖对面露天广场上的一个靠里的店铺。

酒吧视野极好。

从窗户外一眼就能看到伴着音乐喷涌而出的喷泉。

在颗颗水珠组成的梦幻世界里,江晚拿着空杯欣赏了许久。

“就这。”

江晚花了两天时间租酒吧、购酒、制定菜单等事情,还好前任店长留下的工作人员还在,不然雇人又要花些时候。

清吧开业前一天,布仲尧和钱谨带着两瓶酒在江晚酒吧门前的藤椅上坐下。

“晚晚,再不来酒没了。”

钱谨说。

布仲尧将珍藏已久的红酒打开。

高酒杯里被浓醇的酒香扑满,江晚急急忙忙地放下手中的菜单跑出来。

“不等我,不是好兄弟。”

布仲尧笑了笑:“来来来,给兄弟满上。”

布仲尧这两天时常到江晚这来帮忙,每次到这,不出意外都会看见钱谨的身影。

他爸跟钱谨的爸爸是从小一起玩到大的好友,但他们两个关系一直不咸不淡的。

钱谨之前不爱跟他们一样在圈子里混,喝酒、聊天更是从没有过的事情,一向独来独往不理人,圈子里的人都莫名有些怕他。

布仲尧也是。

经过这两天的相处,他跟钱谨的关系明显比以往好了些。

这让他挺高兴的。

他这圈子里的人大多都是表面兄弟,酒友之交,想遇见个讲义气的真心朋友,不容易。

也为这,布仲尧暗地里感激江晚。

如果没有钱谨的帮忙,法国那边的合作不会这么顺利。

“我凌晨要飞法国,两周后才能回来。明天开业来不了。”

布仲尧叹气道。

法国那边老头子很看重,他怎么都要过去看看。

钱谨抿了口酒。

布家的合作还是他促成的。

倒不是他对布仲尧多有好感,只不过念在如今豪门里处处都有人不喜晚狗,好不容易遇到个眼睛雪亮的人,秉着朋友的朋友是朋友原则,他也要对人好点。

江晚随意地点点头。

这两天她一顿忙活,现在只想喝杯酒回家洗澡睡觉。

好迎来明天的新生活~

江晚双眸里倒映着好似水晶般的喷泉。

在夜空晕染下,喷泉上也点缀了几颗星星。

她想了想,淡淡道:“走,去KTV。”

钱谨:“去那儿干嘛。”

布仲尧眼睛一亮:“难不成你想学习学习KTV的经营模式,现在你终于有做——”

“店长的态度”五个字还没说出来,江晚歪头,理直气壮地问:“去KTV除了唱歌,还能干嘛?”

她做事向来随心所欲,姥姥在世的时候常说:“你性子太急,想到一出是一出。”

有段时间她拼命克制摆脱这种“说风就是雨”的性子,但本性在这儿,纠正不过来,也就随它去了。

嗐。

武侠小说里的主人公不也随心所欲,仗剑天涯嘛。

无拘无束,倒也舒服。

钱谨很想点一首《是我想太多》送给自己,但整晚——

他听了三个小时的《明天会更好》。

听到最后,钱谨只有一个想法:

如果明天没有更好,他就去把那家KTV买下来,以免后天江晚带着他....

再去一回。

怕了怕了。

布仲尧登机前忽然想起KTV里认真唱《明天会更好》的江晚,在手机通讯录里来来回回翻了遍后,给房甜甜打了个电话。

房甜甜家是在S市地位极高,表哥楚琢又是楚家的掌权人,从地位上来说,她就是圈子里的“领头大小姐”,不少贵女、子弟都听她的。

布家跟房家实力差距甚远,布仲尧跟房甜甜本没什么交际,不过是两家父母是好友的缘故,走得也比其他人近些。

“甜甜。”布仲尧试探性地道,“睡了不。”

对方停顿了两秒,手机里一片寂静。

而后——

一道尖细又清亮的女声传过来,凶巴巴的。

“你是不是傻,睡了是鬼接的电话吗?”

“有事说事,没事...”房甜甜凉凉开口:“没事也要给我憋出件事来。”

“就是我有个朋友明天清吧开业,你能替我明天去支持支持她不。”

“明天对她很重要。”布仲尧补充道。

“大半夜你就为了跟我说这?挂了。”

布仲尧看着结束的通话记录,战战兢兢地发了条短信,写清楚地址时间才登机。

他怕明天开业清吧冷清,而江晚又对明天抱了那么大希望。

俗话说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

不过江晚并没有失望。

第二天傍晚时分,清吧门前爆满。

许多人透过玻璃窗往清吧里面看。

店里装饰古典优雅,深棕色的木制酒架高入天花板,从上至下摆放着各种酒水,吧台前几把木制高椅,格调高雅。

在萨克斯优雅的乐声里,江晚穿着件竖条纹的英式黑马甲,内搭一件白色衬衫,袖口微微卷起,整个人看起来复古绅士。

来往的人第一次见到这么英姿飒爽的女调酒师,再加上听说门口这位热情招待来往宾客的英俊男人是S市豪门钱家的独生子钱谨,便忍不住进店观看一番。

网上有传闻,都说钱谨是个冷漠的小霸王,不爱与人说话,说话时又免不了嚣张跋扈一番,看到跋扈子弟盛情邀请每位客人,不少人第一次体会到了被豪门子弟服务的感觉。

好像..也就这样?

还是看这个女调酒师调酒重要。

音乐换成了一首古典优雅的奏鸣曲。

曲子舒缓。

江晚从容地从把台下拿出雪克壶,修长的手指快速揭开壶盖,左手食指中指熟练夹着小巧的调酒杯,右手倒转拿起马提尼酒瓶,酒瓶瓶口先是紧挨着调酒杯,小杯中酒愈来愈多,酒瓶也离调酒杯愈来愈远,白色的马提尼像流畅的直线倾注落于调酒杯中。

而后,左手反手一个倒转,姿态优雅地将调酒杯里的酒倒入雪克壶。

这样重复了两遍后,江晚舀了两勺冰块倒入雪克壶,拧紧调酒壶拿起的刹那,音乐恰好顿了两秒。好像也在等待调酒师的发挥。

两秒后,奏鸣曲再度响起。

节奏愈发热烈。

声音由小变大,江晚摇晃雪克壶的动作愈发快。

围坐在吧台前的客人目光紧紧跟随着雪克壶上下挪动,奏鸣曲的节奏更加快,快得让不少人产生了些紧张感。

而江晚却一如既往的从容。

表情没有丝毫变化。

几秒后,江晚摇晃速度变慢,身子转正,将壶放置在吧台上。

壶中的冰块流畅倒入玻璃杯中,和深红色的酒融为一体。

但层次却渐深。

上面是泛着泡沫的淡红,杯底却是厚重的深红。

用冰夹夹了一大块冰块缓缓放入杯中,淡红的泡沫慢慢往上浮,不久又像褪去的浪花一样下沉。

整个过程好看又绚烂。

细长的吸管斜靠在杯璧上,江晚将一朵灼灼开放的玫瑰摆在吸管旁。

远处看,好像玫瑰自酒中绽放。

好看极了。

江晚将酒递给来到这儿的第一位客人,侧头问钱谨:“还有人下单吗?”

话音刚落,无数人举起手。

他们可以再把江晚调酒的过程看一百遍也不觉得累。

太好看了。

江晚环视了一圈拥挤的酒吧,心里只有一个想法:

为什么她没有影分身呐,赚钱真累。

她的调酒技能是高考结束后的这个暑假,去酒吧兼职跟带她的师傅学的。

很不幸,她只学了一种就被店长辞退。

理由是:她对店里的某些客人态度不大好。

江晚懒得理会店长。

那些客人喝醉了酒就开始对其他女孩动手动脚,她态度能好?

没一拳打上去,就是最大的尊重了。

不过她的酒吧里..

江晚皱眉。

嗯。

是时候聘请一个会功夫的人回来当保安——保护喝醉酒人的安危。

江晚只调了五杯便让店里原来的调酒师继续工作。

不少客人带着遗憾离开,明天打定主意早点来。

不知不觉间,喝一杯江晚调的酒成了许多客人的执念。

第一天营业结束,钱谨看了眼营业额后满头黑线。

他发现很多客人都是进来看江晚调酒,或许是因为这家清吧人均消费比较高,江晚调完后就匆匆走人,并不消费。

要知道,开酒吧其实是暴利。

但这一天下来,江晚也就多了一分钟的寿命。

这哪够。

每天负债23小时59分的生命,就算是长生不老的人过来,总有天也要亏到狗带。

如果没跟他爸闹翻,钱谨还能拿出一两个亿过来支援支援江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