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去,求求你了”,沙哑的声音传出,眼里满是哀怨祈求。好在房里有水,我拧干了帕子,为她做简单的清洗。美女就是美女,饱满的额头,细长的眉,小巧的鼻子,性感的双唇,天鹅颈……
“小时候,家里穷,我爹老是赌博,一输钱就回家揍我和娘,后来,娘被打死了,于是我爹入赘到了一个有钱人家,那家用钱摆平了衙门,嗯。”
“怎么了,疼吗?”
一层红晕浮上她的脸颊,她摇了摇头,“后来,我爹又去赌博,输了很多很多钱,继母凶悍,我爹便把我卖进了窑子,张妈妈说我貌美如花,堪比玉环,腰细腿长,胸大身软,客人最喜欢我这种,我恨我爹,心中仇恨汹涌无比,我也恨我自己恬不知耻。”
有时候,一些苦楚反倒是容易对陌生人倾吐。
我知道,她在宣泄,我只需要静静地做个聆听者,擦完了小蛮腰,她蜷了蜷身体,看了我一眼,“我自己来吧,别可怜我。”
“我不会的,有求皆苦,何不放下。”我实在不太会安慰人。
她长笑了许久,直到眼泪一颗颗从眼角滑下,陷入了痴迷。
我和阿若静静地守在那里,良久,女子道:“这种日子不会持续太久的,多谢二位,还劳烦你们帮我办一件事,他日必当重谢。”
“姑娘尽管说便是。”我道,罢了,送佛送到西,古代的女子生存实在是艰难。
“将这个男人扔到花柳街。”女子起身给男子服了一粒药,说是迷幻之类的。
好在阿尧习武力气大,一会儿就完成了任务,我们就回客栈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