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能被武阳侯听到了。
他基本可以确定,武阳侯这老家伙已经提前把账簿转移了,之前与他过招,也不知道安的是什么心。
既然没有继续待下去的必要,他走得也很爽快,转眼之间就不在视野中。
“爹,这是怎么回事儿?”赵子晋指了指那匣子。
明明进城前,他还亲手把账簿放进去的,什么时候不见了?
武阳侯拉着妻儿往里走,低声道:“我不是曾经问过你,有没有古怪的吗?就那会儿,我把里面的东西换掉了。”
也幸好换掉了!
否则,以单哲守株待兔的举动,他们侯府今天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赵子晋看看四周,以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问道:“那账簿去哪儿了?”
“我让老柴带出去走一圈,等风头过了就拿回来。单哲能守株待兔,也得看兔子肯不肯安分地等着他去逮。你派人盯着门口,一看到老柴回来,就立即来告诉我。”
好不容易躲过单哲的“追踪”,就差临门一脚了,可千万不能再出什么问题。
赵子晋点头。
老柴是他们府上的老人兼心腹了,把账簿交给他,总好过装在匣子里。
这一刻,他无比佩服自己父亲的随机应变。
“单太守刚才走得那么匆忙,莫不是有什么新发现?”
“你去盯着!有异动及时来报。”
“儿子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