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半天,萧建华忍不住问到:“刘东主,你为何发笑呢?”
刘病已止住笑,问到:“我来问你,何为妖?又是什么妖?你这塔又是什么塔?你所言的高人到底有多高?可曾降服了那妖怪?”
刘病已一连串的问话把萧建华震惊在当场。
萧宁捧着一壶茶水,两个茶杯过来,听到这问话,也楞在原地,开始了凝眉思索。他想到,“是啊,为了整治妖孽,先后请了七八位术士,他们还自称是世外高人,结果全都变成了森森白骨。那么多的所谓高人还不如刘东主,一夜之间便降服了那妖孽。这次,帝婿好了伤疤忘了疼,又在听那些骗子胡诌了,且听刘东主如何评判,我适时地加以劝告,好帮助帝婿平稳度过这一灾难啊。”
萧建华半天答不上来。
此时,萧宁招呼人搬来一个小茶几,两把太师椅。
刘病已坐下,喝起了滚烫的茶水,边喝水边偷瞄呆坐在一旁的帝婿。
见他愁眉不展,心绪解不开疙瘩,顿时嘴角扬了扬,说到:“所谓妖,人作孽便心生妖。所谓孽,欠了血债便是孽。要除掉这妖孽,不能悖逆打压,要顺其自然。如同当年洪荒之年,大禹治水,抛弃了先人一味的堵截。鲧治水只堵不疏,水患愈大。大禹治水疏堵结合,江河东流入海,解除水患。如今才构成了江河东流去,世人万代相传。帝婿之心病岂能靠着一味地堵截了事?恐怕强行压下这一劫,他日定在其他地方冒了作祟的妖孽。”
萧建华听了唉声叹气起来。
萧宁实时地规劝到:“主公,刘东主所言极是啊。咱们不能再听信那些江湖骗子的话了。若非刘东主出手相救,咱们还被那些骗子欺骗地助长了妖孽的阴风晦气,恐怕时日不久,帝婿府就出大乱子了。”
萧建华想到那些苦涩的日子,自己差点儿被逼地疯魔了,公主更是患了几次梦游症,举着刀剑在屋内乱砍。若非刘病已出现拯救了自己,恐怕早已家破人亡了。
“不知刘东主有何妙策?”
望着萧建华和萧宁这番殷切期盼的眼神,刘病已知道时机一到,便板起脸色来,低声说到:“我虽然灭了妖孽的肉身,但她的魂魄却在萧府四处游荡。”
萧建华和萧宁闻听了,吓得脸色苍白,四处张望。
刘病已继续说到:“有卧龙山的巨龙压制,她不敢兴风作浪,但她也不能离开这个帝婿府。”
“那我们就搬家!”萧建华急忙吼到。
刘病已摇了摇头,“她的冤孽藏在你的内心,你走到天涯海角她就跟你到天涯海角,时时刻刻陪伴你的左右。”
萧建华听了吓得瘫软地醋溜下椅子,萧宁急忙将萧建华搀扶起来,坐好。
萧宁奔到刘病已跟前,“噗通”一下子跪倒,哭着求到:“求刘东主解救我家东主啊!”
刘病已受不得这个,急忙起身将萧宁搀扶起来。
“你们能听我的?”刘病已问到。
“嗯!听!”萧建华和萧宁点着头,如同争食物的饥饿公鸡。
刘病已起身,边走边皱着眉头说到:“帝婿与公主欲要日后安宁,必须要解开这一孽缘,而解开这一环扣的关键就在于如何才能获得宿主的原谅。”
萧建华和萧宁纷纷点头,盯着刘病已期盼着给出答案。
“帝婿若建造镇妖塔,将适得其反,会惹怒宿主,恐怕到时候会招致帝婿府人仰马翻。我们要做的是将此行为反过来行事,建设思情塔,将宿主的身体清洁沐浴,随后烧为灰烬埋葬于思情塔之中,将她的灵牌供奉起来,并举行大葬礼,作法超度三日,帝婿与公主要真诚赔罪,守护在旁,忏悔三日。”
刘病已本来想着要让帝婿和公主披麻戴孝,忽然想到公主和帝婿的身份极为特殊,若是披麻戴孝,还不得在诅咒当今陛下?
那样的话定然会招致帝婿的强烈反对,还会嗤笑自己无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