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八章(2 / 2)我的马甲不是苦命遗孀首页

巧合的是,咒术界派来的专业人员,和彭格列十代目一行人,同一天抵达了横滨。

彭格列十代目名为泽田纲吉,此前一直只是一名普通的学生,突然有一天,就被告知以后将要成为意大利第一黑手党的十代目首领。

尽管目前已经有了两位部下——狱寺隼人和山本武,但他依然艰难的想要抵抗这命运。

……可是他根本玩不过自己的家庭教师里包恩。

里包恩说来横滨旅游,天真单纯的中学二年级学生泽田纲吉信了。

然后一下车,就看见了两边依次排开、统一身穿黑色西装、气势逼人的迎接队伍。

一个瘦削的男人站在队伍的尽头,向着他们露出友好的微笑。

这是一位首领迎接另一位首领的礼仪——哪怕泽田纲吉还尚未掌权,哪怕彭格列第一黑手党的地位,近日在新兴势力密鲁菲奥雷和热情的冲击下有所动摇。

不过有第一杀手里包恩在,这样的礼节也不算过盛。

但泽田纲吉的超直感,让他直接抖了一下。

——很可怕。

这个男人,很可怕。

“这位就是彭格列未来的十代目吗?幸会,我是森氏会社的社长,森鸥外。”

泽田纲吉僵硬的看着他握住了自己的手。

他听见狱寺隼人在他身后低声道:“森氏会社……横滨的港口mafia首领吗?”

咿——!

mafia!?

果然,果然是mafia吗?!

不知为何,泽田纲吉竟然有一种“我就知道”的无力感——里包恩挑选的地方,哪里会正常!

而且这一次还带着云雀学长,想一想,云雀学长是那种会一起旅行的性格吗?

里包恩一定跟他说,这里有强者可以战斗才把他吸引过来了吧?!?!

这时,他看见森鸥外的身后,站着一个橘发的年轻男人。

对方正皱着眉头看着他,好像在说“这个样子也能是彭格列十代目?”

……对,对不起,这么废柴的我竟然会是彭格列十代目……

就在泽田纲吉习惯性的对自己让人失望感到歉疚的时候,狱寺隼人敏锐的察觉到了这一点,他凶狠的瞪向了对方:“喂,你那个眼神是什么意思?你在对十代目不敬吗?!”

!!!

“狱寺君!!!”

泽田纲吉惊的脸都白了。

他的超直感告诉他,那个橘发青年非常——强!

但在冲突正式爆发之前,森鸥外轻轻唤了一声:“中也君?”

中原中也立即低头道:“非常抱歉,是我失礼了。”

里包恩盯着他。

他清楚他的身份,可以被称为是荒霸吐化身的男人。

被以神明之名冠称,足以体现他的强大。

而这样强大的男人,却对森鸥外忠心耿耿。

这又何尝不是一种示威和彰显力量的行为?

还差的远啊,蠢纲。

在密鲁菲奥雷和热情的冲击下,九代目恐怕已经无法等你成长等的太久了。

……

“诶——”

看着自己的线人发来的照片,太宰治发出了哀嚎。

“是讨厌的人来了!”

照片上,一个黑发在脑后随意扎成发髻,额前垂下一缕刘海,眉眼细长的少年,走入了森氏酒店。

港口mafia需要表现出对彭格列的尊重,所以排场必须要大,但咒术界一向拒绝与外界过多交流,他们不需要迎接,也不需要陪伴,只要告诉他们,咒灵在哪里就够了。

“为什么不是五条君来呢!我要五条君我要五条君嘛!”

人形生物在沙发上扑腾了起来。

此前侦探社也曾和咒术界有过几次合作,但那都不是什么愉快的记忆。

国木田自然也见过如今东京都立咒术高等专门学校的双子星——五条悟和夏油杰。

比起张扬狂妄的五条悟,认真严谨的国木田对夏油杰更有好感。

但太宰治此前从未暴露过自己对他们的感官,一直都是笑眯眯的。

他惊愕道:“你居然喜欢五条悟吗?”

——难道是臭味相投?

闻言,太宰治停止了四肢乱舞。

“因为,五条君的性格绝对没有女人会喜欢的!但是——”

他不满的看向了手机:“但是夏油杰啊——他对女性可是很有欺骗性的!要是三森小姐喜欢上他了怎么办嘛怎么办嘛我不要我不要中也那个蛞蝓一点用都没有为什么不能让五条君来为什么为什么——”

看着他那丢脸的模样,国木田的脑门上蹦出了一根青筋。

“但,如果三森小姐确定为咒灵,必须要拔除的话,”这时,中岛敦迟疑的开口了:“……这个人看起来,更温柔一点……”

他刚看完了谷崎润一郎手机里上次和咒术界合作时,社里的女性员工拍下的五条悟的照片。

“总,总觉得五条君是那种,会毫不留情直接杀掉的类型,这位夏油君……”

他顿了顿,“感觉会……超度一下……?”

太宰治:“……”

他幽幽的看向了中岛敦:“我的心已经很痛了,敦为什么还要伤害我?”

“咦?!太宰先生对不起!!”

“你才是——!一直躺在这里像什么样子,如果这个时候有客人进来委托的话你也太辱没侦探社的格调了!”

“诶——”太宰治难以置信道:“国木田君好过分!”

谷崎直美凑到了兄长的身边,她好奇道:“太宰先生今天的情绪波动很大呢,真少见啊。”

虽然以往也不是没有这样闹腾的举止,但那大多都是任务需要,平时在侦探社里,尽管有些时候看起来不大靠谱,可太宰治依然是许多成员一看见,便觉得安心的存在。

“因为是第一次嘛。”眯着眼睛的侦探搭话道:“第一次喜欢一个人,所以患得患失也是很正常的。”

他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尽管知道那不是真实的,但是失去的痛苦却会真实的感受到。”

“太宰曾经失去过一个重要的人,他在害怕再一次体会到那种感觉。”

“嗯……情感想要去拯救对方,理智却在警告自己,很挣扎啊,太宰先生。”

太宰治的动作一下子停了。

他没有转过头来,但语气平静下来后,很冷。

“不要随便对我发动【超推理】啊,乱步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