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现在呢,前阵子她无聊算过笔账首先安安不能算是真正意义上的豪门千金,毕竟他们家的资产都掌握在她哥哥手里,而她哥哥迟早也是要成家娶妻生子的。
再说,就她粗略算下来的市值行情结果来看,江陆的身家已经盖过齐彦了。
男人有钱就变坏,真是可恶。这个齐祯说不准是她老板年少时的白月光。他这样大费周章默默找她,准没好事。
余琳心中暗暗发誓,等再有机会,她一定要勇敢的给她的瞎眼老板好好上一课。
至少至少卑微的表达出自己的看法吧。
齐安安进来的时候,江陆正坐在沙发上盯着几份文件,他一手撑着额头,想的很入神。
听见动静他抬头,而后立刻走过来。
“安安,你怎么自己过来了?”江陆抱了抱她,去摸她的手:“冷不冷?”
“不冷不冷,江陆,你中午没有忘记吃饭吧?”齐安安从江陆怀中抬头,不太相信的看着他。
这么多年,她一直都这样操心自己,怕他吃不好睡不好的。江陆忍不住低笑:“我吃过了,不骗你,你叮嘱完我就去吃饭了。”
齐安安揉揉他的脸:“那就好,真乖。”
江陆眉目柔和,握住她的手带她去沙发坐下:“安安,这两天别往这跑了,天气太冷,我怕你生病。月底我手里的东西就忙得差不多了,到时候每天都可以陪你。”
其实这是一层,还有一层江陆没有说。他第一次梦见齐祯欺负安安的噩梦之后,到现在同样性质的梦他又做过三四次。所以现在他对齐祯这个人有很深的戒备和恨意,还有一层隐隐的忌惮。
现在齐祯在a市,虽然和齐安安碰面的几率小到可以忽略不计,甚至江陆知道就算碰面,安安也不会任由齐祯欺负。但他还是忧虑,如果她们碰面,哪怕齐祯什么都不做,他也会觉得这个场景让他心惊肉跳。
齐安安不知道江陆心里的顾虑,靠在他怀里撒娇:“我又不是为了让你陪着才过来的,我就是想你。”
江陆低头亲了亲她的脸颊,他也想她,一会儿不见,也想得发疯。
齐安安笑盈盈的让他轻吻,眨眨眼问道:“江陆,你今天忙完了吗?”
“嗯。”
忙完了,那她就可以肆无忌惮的胡闹了,齐安安双手搭在江陆肩膀上捏来捏去:“陆陆你累不累?赚钱养家好辛苦,我给你捏肩膀。”
江陆看着她,眼神暗了几分:“好像没什么用。”
也是,齐安安感觉手指都无处使力,江陆肩上的肌肉实在有点硬,她也捏不动啊。
于是她很聪明地攥起拳头轻捶:“那这样呢?”
江陆偏过头笑了。
下一刻,他一只手抓住她不安分的两只小手,攥紧了贴在自己胸膛上,空着的手揽过她的腰,将她往上提了提。
“这样吧。”
他含笑吻上她的唇。
过了一周,余琳跟江陆汇报工作进度,元正的老总想和江陆见一面,汇报这个事的时候,她还觉得这件事多半不能成,没想到江陆听后都没犹豫就点了头。
晚上余琳将酒店的位置发给了江陆,同时忐忑的补充一句:“江总,你可是有家的人。”反正差不了多少,安安可是他未婚妻。
江陆听得莫名其妙:“做你的事去。”
余琳灰溜溜的走了。
到了酒店门口,江陆刚一下车有侍者来接应:“是永安集团的江总吗?里边请吧。”
江陆跟着他进了包间,里边的人听见动静,立刻站起来迎接:“江总,久仰大名,难得一见啊。”
打头的是个年近五十的中年男人,双目明朗轮廓英挺,依稀可辨年轻时风度翩翩。他旁边年轻男人的脸上堆满了热情的笑容,介绍道:“江总,我叫江海。这位是我父亲,元正的总裁江运成,真是巧,咱们是本家啊,都姓江。”
江运成笑道:“这真的是缘分啊,一直想和江总认识,今天终于有这个机会了。江总年轻有为,一表人才,看着也面善。说句冒犯的话,您的名字和犬子江海的名字刚好对账,我看江总就感觉格外亲切。”
他说着伸出手去,要与江陆相握。
江陆垂眸看他的手,无动于衷。
江运成也不恼,缩回手露出了一个打圆场的笑容:“来入座吧,我们先吃饭,再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