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此事真与他没有丝毫干系似的。
“是周管事。”
许督眉头紧皱:
“还有谁?”
白家大爷摇头:
“没人了。”
“看样子你们还不老实。”
“我们把知道的都说了,如果许大老爷想借口冤枉旁人,也做不到。”
许督目光落在白家二爷身上。
“的确是周管事来找的我。”
“为何偏偏找你?还有没有其他人?”
“因为您在查徐家老大的案子,那件事是我做的。至于其他人,没有见过,也没有从周管事嘴里听过。”
许督看了眼乔师爷后,越发觉得此人手段高明。
无论周管事还是白家,竟然都对他闭口不谈。
佩服,佩服。
“你可真是罪大恶极。”
说完后,刚坐下,便有个衣衫褴褛的男人跌跌撞撞闯进来,跪在堂下大喊:
“冤,冤枉啊!”
雷龙挥手,两旁的捕快要把人架出去,许督说:
“等等。”
“你有什么冤屈?”
“我要状告白家强取豪夺房屋田地,草菅人命。
“可有状子?”
“有。”
“呈上来。”
雷龙把状子递给许督看。
当他看过之后,目光落在战战兢兢的白家人身上:
“罪大恶极啊!”
白家二爷不止是强抢了人家的田地房屋,连人家漂亮的女儿和媳妇都不放过。
最后母女不堪其辱,跳井自尽。
“罪加一等。”
许督说完后,继续说:
“房屋田地等此案审结后,本官调查无误后会还与你,至于其它金银珠宝,通通归入县库。”
那人激动的在堂下磕头如捣蒜。
毕生所愿便是替自己妻女报仇,没想到还能拿回房子田地,给他个容身之所。
怎么能不激动?
十多年,从县里告到了府里,碍于白家的势力,没有人替他做主,没想到今日终于得偿所愿。
“青天大老爷啊!”
外面的百姓见能把被白家侵占的房屋田地要回来,纷纷不要命的往大堂闯。
雷龙带人挡在衙门口,但面对越来越多的百姓,有些力不从心。
许督见此,拿起惊堂木拍下。
动静之大,震的在场中人头晕目眩。
情绪激动的百姓不敢再敢往衙门大堂冲。
许督对衙门外围的百姓喝道:
“白家强占的土地房屋有凭有据的自然退还,可如果是正常买卖,还想往回要,那就别怪本管不讲情面。”
此话一出,许多百姓退缩了。
毕竟许督的手段有目共睹。
谁敢摸老虎的屁股?
许督对自己的威严很满意,目光重新落在白家众犯身上:
“你们还有什么说的?”
白家二爷说:
“这些事都是我做的,与其他人无关,还请许大老爷法外开恩。”
“本官不会冤枉任何一个人,也不会放过任何一个人。”
许督说完后开始宣判:
“白家之罪罄竹难书,其大罪有二;其一:与土匪勾结,欲下毒害本官,此乃死罪一条;其二:为富不仁,残害乡里,罪大恶极,此乃死罪一条。”
紧接着:
“查抄白家;犯首,白老太爷拒捕被本官斩杀,尸体挂于城门暴晒七日以儆效尤;白老二罪大恶极,拉出菜市口立即斩首;其他人斩监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