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
正要开口,却听许督说:
“你堂堂武者五段,会和赌坊的掌柜的狼狈为奸?说出去没人相信。”
老李仰起头:
“是和那人。”
“那那人叫什么名字?多少岁?家里有几口人?”
“我不记得了。”
“不记得?可笑。那人分明是替罪之人。”
乔师爷坐不住了,直接站起来:
“许大老爷可曾听到,白亭已经认罪。”
老李也赶忙说:
“我想起来了,他叫白亭。”
再场众人面面相觑。
是不是老糊涂了,现在说,未免有些欲盖弥彰。
“我也不问你了,等我从那白亭口中得到些线索,你所袒护之人恐怕是要倒霉了。”
老李挣扎着站起来:
“一人做事一人当,杀了我,杀了我。”
许督摆摆手,捕快们抬起老李从堂上退下。
乔师爷继续问:
“许大老爷可听到白亭已经认罪?”
“如果那也叫认罪,那要刑律干什么?”
乔师爷哑口无言。
“退堂。”
乔师爷:
“慢着,慢着。”
许督当没听到,回到后衙,坐在树荫下陷入沉思。
雷龙过来说:
“那个白亭一口咬定是他和老李做的,与别人没有关系。”
“不说实话。”
“我看要动大刑才能说实话。”
许督有些后悔让捕快调查白家赌坊,打草惊蛇,对方便会提前准备好应对之策。
“准备,准备晚上我要夜深他们二人。”
“明白。”
“雷捕头可知道朔阴县有善口技之人?”
“有啊!大人要听解解闷?我这就抓来。”
“不,是请来,不要被别人知道。”
雷龙不解,但还是立即去办了。
深夜。
许督走进关押老李的牢房内。
看他被绑的像毛毛虫,乐了。
“来呀!松绑。”
捕快上前给老李松绑后,许督问:
“不知道是否改变主意,要说些什么?”
“该说的都说了。”
许督拿起刑具,老李不屑的笑了声:
“这些玩意只配给我挠痒痒。”
“不是给你用的,给隔壁那个白家赌坊掌柜的白亭用。”
只听隔壁牢房的鞭子落下,白亭哀嚎之声撕心裂肺。
雷龙喝问:
“还不说的话,打够三十鞭,就给你洗辣椒水。”
“就是我干的。”
数十鞭下去,隔壁牢房的声音没了。
雷龙:
“是不是白家指使你给许大老爷下毒?”
“不说?给我把手指扳断。”
“我说,我说。”
“是不是白老爷让你指使卖菜老李给许大老爷下毒的?”
“是。”
老李听到后不镇定了:
“他在说谎,是我,是我要下毒的,与白家没有任何关系。”
许督冷漠的笑了起来:
“雷捕头证据够了吗?”
“够了,只等签字画押,我们就去抄了白家。”
许督转身要离开,老李喊:
“不要相信那个人的话,我说,我什么都说。”
许督停下,为难的说:
“看在你是武者的份上,说吧!”
“我是在给白家做事,但要我下毒的人是衙门里的周管事,与旁人无关。”
许督窃喜,但表情依然是一副不耐烦的样子:
“你说的可是真话?据我所知,在下与周管事既无愁又无怨,为何要对我下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