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虎目圆睁地看着张彪,张彪正在火头,出师不利,不仅死了人,还丢了面子,看到武松瞪着他,他也不敢示弱,抽出腰间的短刀,武松也不含糊,也拽出单刀,两人在院子里就要打起来。
县令一看,不对劲,急忙拦住:“你们两人把刀都给我收起来,不然我将你们都抓起来。”
然后,转身对张彪说:“你要管好你的手下,不要再让我看到这样的事情发生,这事我也要向知府大人禀报。”
张彪看到眼前情况对自己不利,要是动起手来,这些人都是县令的,肯定要向着武松,只好暂时咽下这口气,命人将黑衣人尸体抬走,第二天运回到安葬。
武松对县令说:“大人,哥哥家出了这档子事,武松那能安心去押送物品去外地呢,还请大人派其他去吧。”
县令想想说:“武松啊,你放心吧,本县令会派人这里保护你哥哥的安全,一旦你哥哥出了什么事,我愿意承担。”
武松听到县令这么说,心中也不好在推迟了,正好应承着答应了。
张彪回到住处之后,看着躺在棺椁里的黑衣蒙面人,满脸的热泪,对着周边站着他的九名手下,他说:“我做十年的捕快,你们也跟我十年,这十年之中,没有失败过,也没有落网之鱼。”
然后转身对着躺在棺椁里的人,说:“张风,是我们十个人当中武功最高的,甚至功夫都比我高,没想到……居然被一个龌龊不堪的,侏儒——武大郎,给杀死了,他死的太憋屈了……”
张彪说着不禁哽咽起来,其他人也叹息不已,张彪又说:“此事已经不再是公事公办的事了,已经成为了我们的私人恩怨。”
众人心里知道,这张风是张彪的私生子,已经跟随他十年了,本来以后也想让张风继承他的职业,怎么也没有想到,就这完结了人生。
张彪擦干了眼泪之后,对九个人说:“我我现在要彻底地清查武大郎家,钱风、孙风、李风、周风,你四个人为一组,负责监控武大家的四个方向,一旦有人出入,必须第一时间告诉我。”
“冯风、王风,你们看到武大郎走出家门,就给我暗地里抓捕回来。”
“要是武松知道,怎么办?”王风问。
“不要管,出了事我来承担。”
“小的,领命。”冯风、王风说。
“陈风、楚风、郑风,你们三人还要在其他地方装模作样地搜找人犯,给武大郎和县令造成一种我们在干活的假象。”张彪说。
“是,遵命。”陈风、楚风、郑风拱手说。
郓哥和小红喝了解药之后,都已经恢复了正常。
武松已经出城了,看他急急忙忙的样子,想是为了早去早回,他的心里还是放下这边,我的心里却是十分的感激,有这样的弟弟,真是我武大郎的福气啊。
在武大郎的宅院四周,县令果然派来了四个人士兵把手,两个士兵在前门,两个士兵在后面。
武大郎看了看士兵,心想,县令这么做明着是保护我的人身安全,暗地里也是在监视着我,这样出入很是不便,以后我怎么将陶柱偷运出去呀。
忽然间,武大郎想到了一件事,回到住宅,走进自己的房间,让西门春雪呆在房间里,看着外面的动静,我自己下了地道。
我看见陶柱正坐在床,拿着一个石头在墙画着什么,看见我来了,笑呵呵地和我打招呼,我问他呆在里面是不是闷。
他笑着说:“这里比起大牢可好多了,至少没有可吃饱喝好。”
我看见他在墙的画,问:“你在墙画什么?”
陶柱说:“我在研究改进火器的装置,这样子弹射出去会跟有力度。”
我问陶柱:“你会做弩弓吗?”
陶柱点头说:“没问题,我做火器的同时也做各种弓弩。”
我画了一个图形,给他看。
他问:“你想要的是连弩。”
我点点头。
陶柱很吃惊地问:“这种连弩在东汉的时候,就已经失传了,现在的人都没有图形,你是从哪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