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朝,大殿之上,当今皇上洛天临威严的坐在龙椅上,听着刑部姚升汇报。
“启禀皇上,昨晚有人劫狱,一群黑衣人劫走了关押的赵宏川和南疆叛徒,根据调查发现,系赵府派人劫狱,并且在劫走了南疆叛徒之后已经灭口,现尸体已经在护城河里发现,已经着人验过了,乃一箭穿心而亡,但是赵宰辅拒不承认,微臣无能,恳请皇上做主。”
“嗯?”洛天临斜睨了赵重一眼“宰辅,对姚升所言,你可有何解释。”
底下的赵重‘扑通’一声跪地,嘴里说着“皇上明鉴,微臣冤枉。”
心里,却是想骂娘。自己前脚刚刚和皇后娘娘商量了舍车保帅,没等行动。就被人先发制人,制造了自己派人劫狱,还杀了南疆叛徒,虽然自己也在找那个南疆人,好尽快除去,但是,并不想像现在一样被动。
关键是,自己栽了这么一个大跟头,连对手是谁都不知道!!!
五皇子吗,自己刚刚得到的消息来看,他双腿残废,至今未脱离危险。显然不可能,他没有这个实力。不是他,那又会是谁?罢了,现在先过了眼前这一关再说。
“皇上,姚尚书所言微臣一概不知晓。臣即没有派人劫狱,也没有杀人,微臣乃一朝重臣,岂会知法犯法,臣已经问过宏川,他与南疆叛徒一事乃是被其蒙蔽,并没有与其勾结。关于南疆叛徒之死,乃是嫁祸。”赵重沉声说着,重重叩头在地。
洛天临不语,底下,赵重一党纷纷列队附和。洛天临眼底闪过一抹厌恶,又是这样,赵重一党实在可恶,这是公然与他叫板,妄想左右他。
“既然这样,带赵宏川上殿问话。”洛天临道。
赵宏川上殿,不知道是赵重提前吩咐了,还是吓得,招得很干脆。就说自己被蒙蔽了,但是勾结一事乃自己一人所为,与他人无关。
如此,洛天临也是干脆,当即下令:赵宏川贬为庶人,发配岭南苦寒之地,永世不得回。赵重管教不严,罚奉一年,闭门思过三个月。
这个结果,说轻不轻,说重不重。
不管怎样,为此事赵府失去了一个嫡长子,赵家家主一年没有俸禄,还得三个月不能上朝,远离权利中心三个月。甚至南疆由此记恨上了赵府,虽然是南疆的叛徒,但是南疆没有下死手,应是顾念一份血肉之情。所以南疆可以杀,外人绝不能杀,又怎能不记恨赵府。赵府是里子面子都丢了。
而勾结南疆叛徒,劫狱,杀人,这桩桩件件事情,能够全身而退,可见赵重的地位之稳。遇见这样的事都没能扳到他。当真是百官之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