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入幕(1 / 2)偷夫(女尊)首页

莲底金台上凝着红蜡,火苗处投下一片阴影,鸯鸳交颈模样。

床被铺就得很软,赵韫刚被放下,后背就贴上堆起的枕垫,唇息又被陛下夺去了。

傅闻钦简直尝不尽他,上瘾般磨吮舔吻着赵韫的软唇,她既心跳不止,又无比安逸,按在男人腰窝处的手就不曾松懈过。

衣衫尽褪,珠圆玉润,粉帐薄绡,赵韫从善如流攀上女人后颈,叫声宛如莺啼。

这样快活。

他招人的眉目都被浸润成温柔模样,或承受或主动地与女人拥吻。

......

夜深,傅闻钦翻身而起,修长微凉的指背贴抚过赵韫脸颊,注视着男人酣睡,眸底盛开一片餍足。

她手指贴着赵韫腰侧摸过,那处光洁滑腻,并未有她所熟悉那个疤痕。

这样不可。

她须得即刻找寻一个合适的身份,名正言顺地留在京城,以后才方便。

傅闻钦做了十几年的禁卫军统领,之前的皇宫防卫何处有缺陷她一清二楚,加上她身手矫健敏锐,避开这些普通禁卫并非难事。

她轻易寻到了宫中内务府,潜入其中找到赵韫侍寝的牌子,用手碾成了粉末。

算着日子,九月中旬的秋闱就在不日,是个绝佳的机会。

天蒙蒙亮时,赵韫被人从睡梦中推醒。

“华侍君,华侍君。”

赵韫朦胧睁眼,看见一个模样清秀的小宫侍。

“哎哟,您怎么歇在这儿了,陛下昨儿去了兰若轩,没人来跟您知会吗?”小宫侍说着正要替赵韫更衣,赵韫身形一颤,连忙挡住了他,红着脸道:“没有,昨儿陛下来过了......”

小宫侍怔住了。

“何时来的?”

“很晚了。”赵韫回。

“何时走的呢?”

赵韫藏在被中的手悄悄往下摸索着,并未有想象中的黏腻,反而干干净净,清清爽爽的,连新衣都换好了,柔软白净的料子裹着他的身子。

这些都是陛下做的?赵韫竟无半分知觉,脸颊又烫了烫,从身侧那处一块雪绢,上面绣着两滴红梅,小声道:“很早就走了。”

宫侍忙恭顺接过,去内务府禀报领赵韫应得的赏赐。

他心中不忘称赞,陛下好强!去兰若轩哄完了诚君那粘人精,又来福宁殿办完了事,大清早又跑去墨君那里用早膳了,一夜御三夫!佩服!佩服啊!

果然这陛下不是谁人都能当的。

因是初次,赵韫浑身又酸又乏,但竟不觉得痛,拾掇一番,回云烟阁去了。

内务府的人向来温吞沉默,傅闻钦深知这点,模仿前者笔迹,在侍寝的名册上备了份。

昨夜是正常召寝,诚君才是意外,内务府的人绝不会多问的。

她本并无打算做这些,可看着赵韫的脸,想着昨夜被她骗去的初夜,她忽然开始心虚起来。

这个朝代男人都将自己的名节看得很重,若赵韫知晓了实情,自尽了怎么办?

傅闻钦打算先做筹谋,待她如愿勾丨引到赵韫,再将真相和盘托出不迟。

在走出福宁殿的短短两个时辰中,傅闻钦将现今衍朝皇帝舒眷芳的资料搜集了个七七八八。

舒眷芳,年三十四,膝下二女一子,大殿下舒明枫,二殿下舒之漪,皇子才五岁,名舒澜,后宫侍君共二十三人,盛宠者为诚君李槐,有身孕者是墨君徐扬,赵韫现今的位份微乎其微,不过赵氏一族在朝中势力不小,往上三代都做过宰相。

赵韫进宫三月都不得传召,应就是包含了舒眷芳对其母族势力的几分忌惮,有心冷遇。

没想到叫她钻了空子。傅闻钦想着想着摩拳擦掌,清冷的神色中漫出些兴奋。

眼下距离秋闱还有几日,傅闻钦栖身在内务府确认无误后,转身就往云烟阁去了。

院外一株桂花树,细碎的花叶半开半谢,散着浓郁的花香。

院内赵韫坐在摇摇椅上刺绣,他手下绣是只生动灵巧的青雀,是绣给贴身小侍罄竹的,另一个小侍白梅的是几朵梅花,已经拿在了自己手里,欢欢喜喜地瞧着。

白梅和罄竹都是从赵韫母家跟过来的,十分忠心,二人听说昨夜陛下被诚君截胡了,主子又未归,担心了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