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我怎么可以?我不这样做,难道要眼睁睁地看着女儿背着那样的罪名过一辈子吗?
你没看到电视上新闻上说得多难听,没听到以前的那些熟人,不是避着我俩就是打电话来问是怎一回事!
难道我们真的要和电视上说播的那样,小萍是做了这些,是参与了贩一毒然后被捕吗?雪琴,这事已不能再用精神病这一说法躲过去了。
我们这里根基不深,想要找人帮忙不易,尤其这事还涉及到半个地头蛇的付康平及他后面的温暖等人,而且唯一能说得上话的林琤也对我们避而不见。
我实在没办法了,小萍也拖不起!”郑达城以为她谴责的是自己找人顶罪一事。
“郑达城,我不是在问你这个。我是在问你,我女儿怎么好端端地会沾上毒一品的?你到底教了她些什么啊?啊啊!”邹雪琴边捶打他边斥责。
郑达城皱着眉扯开她,低喝了一声,“好了!”
然后看着她,低声怒道:“我还想问问你,问问你是怎么教的女儿?我让你带她到M国那好好养病,陪她散心。
我在这边劳心劳力,天天装孙子一样给这敬酒递烟,为的是挣钱给你们母女俩花,让你们好在那边过上好日子,也让你可以心无旁贷地带好女儿。
结果呢?结果她不知道在哪认识一些不该认识的人,胆大包天的去玩毒。那玩意是她能碰能玩得起的吗?
现出了事就知道找爸爸了。她玩之前有跟我说过,跟我提过一声吗?”
“什么!这事是她自己做的?”邹雪琴震惊得身影一晃,差点要晕掉。
郑达城沉重地点头,语气无力感伤地说:“就跟电视里说的一样,是她从香港那边和人搞来,然后引诱到付康平的儿子染上毒瘾的。我发现的时候已经晚了。
然后当下立即勒令她收手,又帮她扫干净了尾巴。
所以她这次应该是被限害,钻进别人设下的套里。”
邹雪琴深呼吸几回合之后,问道:“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
“你问吧,想知道什么就问吧,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
邹雪琴稳了稳心神,盯着郑达城的眼,“小萍有没有染上那东西?老郑,你如实的告诉我,小萍有没有吸过?”
“没有。据我所知,我可以肯定地告诉你,没有!小付也没有。染上这事的就只有一个,付康平的儿子。也是因为这样,付康平才会豁出去,要把小萍给拉下水。”
听到这,邹雪琴绷紧的心终于可以喘个口气了。
她也不纠结到底是对方是怎样染上的。
“老郑,你说小付父子俩能同意吗?我观小付他自己是比较愿意的,就怕他爸不肯,会阻止。”邹雪琴也承认再没有比他刚才的提议好了。
她现只是担心付成雷会阻止。
因为换作她,她是无论如何都不会让自己的孩子担上这样的丑名,跟随一辈子的污点在身上。
“他会答应的!”郑达城重重地说。
就算付成雷不答应,他也有办法让付国华应了!这就要看他们是想喝敬酒还是罚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