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真心的喜欢这个爹,这个爹对她的爱让她感到温暖。
她不希望她出事,他也不能出事。
朱氏一听,眼前一黑,阿雯眼疾手快抓着她的手。
嘭,木盆掉在地上,衣服洒落一地。
朱氏慌忙的拉起阿雯回家,她家相公不会有事的。
衣服可以不要,相公却不能有事。
梁长鹤被四人抬在床上,一身衣服凌乱不堪,最显眼处便是双腿,明显的血迹斑斑。
朱氏拉着阿雯飞快地跑回家,见躺在床上的梁长鹤双眼顿时红了。
“孩子他爹,你这是怎么了。”
抬架子的一汉子立马着急说着:“朱嫂子,大柱已经去请陈大夫了,我们当时发现梁秀才时候他早已经昏迷。”
陈大夫很快请来了,是村里的老大夫,诊断后一脸摇头叹息,“梁秀才的腿老夫治不了,耽搁时间太长了。”
朱氏一旁直抹泪,此刻家里人都到了,听到这话大伯梁长海直接急了。
“那送去镇上呢?三弟可是有功名之人,他不能落下残疾。”
陈大夫思索片刻,不确定说,“在咱们清河县估计没人能治,梁秀才的腿是生生摔断的。”
梁长海又问,“那有没有其他大夫专门治疗腿伤的呢?”
陈大夫在脑中忽然忆起一个人,或许他有办法。
“我这里倒是知道一位医者,但是他看病费用极高,恐怕……”
大夫没说完,梁家人都明白,他们恐怕负担不起。
最后,梁长海只能先叫大夫开药,毕竟只有人醒过来才能解决其他问题。
阿雯听着能感觉到大夫没有说完的话,爹爹的腿有医者治,但是需要高昂的医药费。
忽然她想起自己脖子上的银锁,她伸手摸了摸,那是娘亲跟爹爹成亲时,外祖母送的,祖传的,说是还开过光。
小时候身体不好,娘亲就把这银锁带在了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