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你对我的误解很深了(1 / 1)神君疯了并且是个巨婴首页

温久也不是第一次来江南,对这里还算是比较熟悉,他没有带卧松云去寻常的酒楼,他带卧松云去了一处人家,卧松云刚进去就闻到了淡淡的酒香,她倒是有些对这个神君好奇了。    温久要了三壶酒,递给卧松云一壶,自己却没有喝,他虽然很少生病,但是还是知道喝药的时候是不能喝酒的,为了不再喝那个味道异常不详的东西,温久还是决定管住嘴。    “你现在长身体的时候就学着喝酒?”温久突然想起来她上次说自己只有十七岁来着。    卧松云抿嘴,低下了头,有些失落:“其实,我前几天就过了生辰,现在应该是十八。”    “你前几天过生辰?”温久从来没有听她提起过,他问道,“你怎么不说呢?”    “我说了神君会怎么样?难不成会让我过生辰嘛?”卧松云仰头喝了一口酒,擦了擦嘴角抬眼望着温久。后者微抿着嘴唇,没有应她的话,卧松云有些自嘲地笑了一声,没有再和温久说话。    也不知道温久在想什么,反正他想了好久,甚至可以说,连他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脑子里空空的,但是他知道,自己在回想着什么,但是却没有一点记忆的片段。    他看到卧松云一口口喝进去的酒,突兀想起来,他在想以前自己给卧松云过生辰的样子,但是都没有记忆,是因为自己从来没有给她过过,他是天神,可能是活的太久了,连他自己都忘记了有生辰这个东西。    卧松云年纪还小,喝酒又喝的这么快,脸颊已经微红,温久看了看天已经入秋,天黑的越来越早,现在已经快到黄昏,温久突然觉得这一天天的过的是真的快......    “神君,你在这世间活了这么久,有没有喜欢的人啊?”卧松云手里提着酒壶,脸颊微红着问道。温久回过神,点了点头,沉下声音道:“有。”    卧松云又问:“现在还有吗?”    温久认真地点了点头,柔声道:“有。”他鼻尖轻轻叹息,苏到了卧松云,她眯起眼睛打量着温久,像是在自言自语地说着:“真好。”    “好什么?”    “什么都好,长的又好看,又有钱,还会打架,骂人别人还不敢回嘴。”    温久嗤笑一声,他还真的听不出来这是在夸他还是在骂他,他看得出来卧松云也就有些醉了,但是他并没有把她带回去的打算,他道:“那你想嫁给我吗?”    “别闹了。”卧松云摆摆手,“你是什么人?我是什么人?我连一个书生都没有资格嫁,我怕了。”    温久喉头一紧,他有些试探地问她:“那在你心里,我算什么?”    “恩人啊。”卧松云吸了吸鼻子,“虽然你天天欺负我,但是你对我挺好的。”    恩人啊.....不过为什么是恩人......怎么会是恩人......    “我认真的。”他这个时候变得有些幼稚,他渴望听到卧松云说想,他想听到,“你想嫁给我吗?你想吗?”    卧松云盯着温久看了好半天,她晃了晃手里的酒壶,吸了吸鼻子:“我想嫁给我喜欢的人。”    温久心里凉了一截,他明明记得那天她亲了自己......原来只是想报答吗?他现在明白为什么自己是恩人了,他扶额轻叹:“听到我要去找许青文回来,你很开心吧,所以要跟着我是吗?”    卧松云不语,她站起身,走到栏杆前,举着手里的酒壶道:“最先开始的你,陷得最深的却是我。”    温久拿起桌上的酒壶,拿在手里掂量了一下,闷头一口全喝了,他起身站在卧松云身后,道:“爱一个人就是毁掉原本的自己,我毁了,可你却不爱我了。”    她像是没有听到温久的话一样,接着自顾自地说:“我从一个爱笑的人,变成一个不敢哭的人,你为什么却从来没有认真过,你是谁和我有什么关系?可你偏偏在利用我。”    说着说着她的声音变得哽咽,她对着外面喊,只有她和温久知道,她在说给谁听:“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你们都可以随意的玩弄感情?”她的泪像是不受她的控制一样,流了下来,“你要什么我给你,我可以给你的,你杀了我都可以,为什么要骗我,骗我这么久。”    温久沉着脸站着,一言不发。    卧松云扶着栏杆蹲下身子,她哭的很伤心,喊的撕心裂肺,她的声音微哑:“真好......我真羡慕你身边那些无关紧要的人,他们至少还能见到你。”    “卧松云,我真的应该看看你有没有长心啊。”温久走上前,一把拉起她,“我不管你对他如何的情深义重,许青文的命,我要定了,就算舍弃这一身修为,我也要让他堕入修罗地狱。”    卧松云看着温久的眼神异常平静,她笑道:“神君,你为什么不肯放过他?”    “我喜欢你。”    “别闹。”    “我爱你。”    卧松云默了一瞬,幽幽开口:“神君爱的是我吗?真的是我吗?”    温久指尖微颤,他皱眉,他难道爱的不是她吗?但是为什么他有些不敢回答卧松云的问题,温久松开了抓住卧松云的手,退后两步。    “神君你知道吗?他以前和我讲过一个故事。”    “嗯?”    “他说,人的胎记是前生爱人在你临终时滴在你身上的眼泪,为了下一世可以重逢。”    “你有胎记?”    卧松云点头:“是啊,胸前一块不知道什么形状的胎记,和神君那日点在我眉心的有些像。”    温久愣了神,他兀地想起,自己第一次哭的时候,是在她死的时候,神明的眼泪,幻化成胎记居然是神印的形状?    “所以,神君,你爱的是我,还是前世的她?”    “卧松云。”温久明白了她的意思,“我怕你是误会了,我温久不贪什么,只想把想守住的守好,我相信你听过仙山的一些故事,我不是他们,我会用时间让你明白,有些东西是可以跨越千年甚至万年的,也有些东西是可以超越世间俗套的。”    “你拿什么证明?苍生还是六界?温久,有些东西,你玩不起的。”    “你对我的误解很深了。”    温久和卧松云四目相对,两个人心里都有估计到的东西,也只有卧松云知道,她只是不想温久有一天被天下人唾弃,她知道温久对自己好,她不能做那个毁了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