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责语越发震惊。
柏远岱就像给后入坑的粉丝补课一样,还想再说话,就看见祁一屿站在门内盯着他们,立刻闭上嘴埋头洗芋头。
张责语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见柏远岱不说话了,正想继续问,就听见身后传来祁一屿的声音:“你们在做什么?”
柏远岱举起手里的芋头,无辜道:“洗菜。”
张责语也学着柏远岱举起手里的土豆说:“我也在洗菜。”
祁一屿不说话了,扫了他们两人一眼,点了一下头就出了厨房往院子里走去。
“祁哥这是生气了?”张责语有些无措。
“没事儿,他一会儿还会回来的。”柏远岱丝毫不担心,祁一屿早就习惯了柏远岱走到那儿将他安利到那儿,但他实在不习惯这种场合,所以每次看见都会避开。
但是院子里正在处理鱼,祁一屿受不了鱼腥味,所以最后无处可去,兜兜转转还是会回到厨房里来。
果然,祁一屿一迈进院里立刻被鱼腥味逼了回来,立刻转身回了厨房。祁一屿一进厨房,柏远岱立刻收获了张责语崇拜的眼神一枚。
柏远岱忽然有些飘飘然,朝祁一屿招了招手说:“一哥快过来,你洗芋头吧,我去切土豆。”
祁一屿说好,很乖的就过来了,顶替了柏远岱的位置开始洗芋头。
张责语洗完了土豆左右看了看,还是有点儿怕祁一屿,躲到柏远岱身边和他一块切土豆。
“我切片你切块,明白吗?”柏远岱拎着刀分配任务,张责语点点头,土豆都切完一个了,柏远岱忽然想起了什么问:“你在你们团里负责做什么啊?”
“我负责rap吧,我也是主舞。”张责语不明所以道。
“跳舞啊。”柏远岱想,跳舞无所谓,就不必那么小心谨慎了。张责语又切了一个,柏远岱又忽然问道:“那你弹什么乐器吗?”
“我弹吉他。”张责语认认真真切着土豆,柏远岱撇了他的手一眼,弹弦的手拿刀,伤不着也就不担心,一边将土豆切片一边说:“那你也要注意注意自己的右手啊,毕竟是弹乐器的。”
“像一哥弹钢琴,”柏远岱含笑看了祁一屿一眼:“我都不敢让他碰刀具,生怕伤了他的手影响他弹琴。”
“那是小概率事件。”祁一屿忍不住为自己辩驳。
“一旦发生意外概率就是百分百。”柏远岱不容置疑的对祁一屿说:“你的手尤其金贵你知道吗,我公司还给我的脸上了保险呢。”
张责语看了柏远岱一眼,又若有所思的盯着祁一屿看了一会儿,被祁一屿面无表情的看回来才收回目光点点头。
祁一屿:“?”
张责语:“柏哥说的有道理。”
祁一屿还没想明白他们为什么忽然这样熟稔了起来,柏远岱就得意洋洋应道:“是吧,有眼光。”
祁一屿看了一会儿他们的亲密互动,还没得出什么结论,立刻有一个带着工作牌的工作人员在厨房门口敲敲门说:“打扰一下,祁老师的经纪人找您。”
祁一屿应了一声,虽然面露疑惑但还是很配合的往外走,摄像师也跟了上去。
“摄像师别跟了。”柏远岱脸上仍旧带着微笑,但语气不容置疑:“留下来拍我们吧,我们这儿好歹两个人呢。”
柏远岱发话,摄像师立刻转了回来,将摄像头对准柏远岱,祁一屿就跟着工作人员往外走,果然在门口看见了经纪人的车。
祁一屿才坐上副驾,还没和驾驶座上的经纪人说上话,身后立刻传来一声:“哥!”
祁一屿倏地回头,果然是贝司司。
经纪人举起双手表示自己无辜,祁一屿忍不住皱眉问道:“你来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