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胖橘从墙头跳了下来,气汹汹的瞪楚斯年,“你怎么回事,家里都遭贼了,你现在才出来!等你发现,厨房都要搬空了你知不知道!”
“贼进了厨房?他偷了什么?”楚斯年眨了眨眼,只觉得惊奇,厨房了除了剩饭剩菜,就只有今天做饭用剩的半壶奶酒,其他东西他都收进玉珠里面了。
小胖橘义愤填膺,十分真情实感的谴责了罪犯鸟偷剩饭剩菜,以及剩酒的行为,痛心的表示,“那大半壶他全喝完了,一滴都没剩下!”
“我进去的时候,他正抱着壶打嗝!”小胖橘气氛的挠爪子,“你们说,他是不是很过分!”
楚斯年表情无奈,刚想说一壶奶酒有什么的,又不值钱,结果话到嘴边还没说出口,耳边就想起了嗷嗷嘤嘤的协奏曲。
“这只鸟好过分!居然把奶酒都喝完了!还有半壶呢!”奶酒从取名来看就知道,是只非常喜欢喝奶酒的狗,此时此刻他是真情实感的痛心疾首。
楚斯年默默的看着他,很想询问这只傻狗可还记不记得偷喝了他多少酒,那可不是按壶论的,而是按桶计算。
“嘤嘤嘤嘤!”
[不可饶恕!傻狗也叫奶酒,他还不如偷傻狗!]狐狸崽奶声奶气义正言辞的附和。
楚斯年:“……”
“不至于真的不至于,半壶酒而已偷了就偷了吧,反正也不值钱……”
“这是值钱不值钱的问题吗?傻狗也不值钱,要是他被偷了,你难道也这么算了?”余慕咄咄逼人。
“就是就是!年年,你不能就这么算了!”傻狗煞有介事,助纣为虐。
“嘤嘤!”
[鸟族最在乎自己的羽毛了,找到那只贼鸟,把他毛拔了,让他裸奔谢罪!]声音最奶的狐狸崽很快就有了主意。
楚斯年苦口婆心的劝:“……现在大晚上的,那只鸟已经飞走了,就不要再兴师动众了。”
小胖橘皱了皱眉,突然沉思着说了句,“说起来,那只灰的五彩斑斓的鸟有点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
楚斯年都以为自己耳朵听错了,“什么东西?”什么叫灰的五彩斑斓???
小胖橘没有理他兀自沉思着,最后自然什么也没想起来,但还是不愿意就此放弃,一拍爪子有了想法,“肯定是姜御偷的!”
“这跟姜御又有什么关系?”楚斯年觉得自己都跟不上他的脑回路了。
小胖橘却分析的头头是道,“姜御身怀凤凰血,可以御百鸟,外面就是梧桐林,哪里有这么巧的事情,肯定跟他有关没跑了。”
“不行,偷到喵爷我的头上来了,我现在就去找他要说法。”小胖橘说着就扭头要往外走。
楚斯年赶紧将他抓起来,“你冷静点,这没有证据的事情怎么能随便怀疑,而且那酒也不值钱,是做菜剩下来的,干脆就当丢了吧……”
“谁说不值钱?本大爷觉得它好喝,它就值钱!是不是姜御,我找他对峙就知道了。”
余慕说什么也要去,楚斯年都拦不住。
就在这时,突然之间地动山摇,两张身份铭牌突兀的出现在眼前,迸发出剧烈的亮光。
楚斯年几乎是下意识将奶酒喝狐狸崽收进召唤阵里,一把抱住了小胖橘。
亮光消失,楚斯年睁开眼望着陌生的旷野,就听一道戏谑的男音响彻:“诸位小道友,欢迎来到考核秘境,我是你们中一百人未来的老师。”
“我叫凤景孤,一个法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