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小小近乎花了半天的时间,又耗费自己大半脑细胞之后,终于把谁是静静以及我为什么要想静静这个问题和在场的几个女孩子解释清楚了。
问题得到解决,顾小小又把自己的百宝袋里的银钱拿出来一些分给这三个女孩子,让她们回去好好的生活。
为了让这三个女孩子回家的路上不被其他坏人掠走,顾小小亲自带着白元霜将这三个女孩子送回了家。
做完这些之后,顾小小和白元霜又回到了救世观。
顾小小问白元霜:“徒弟,你想不想回家和你那些家人做个了断?”
白元霜思考了一下,点了点头,但却有些犹豫的说:“师父,徒弟可不可以、可不可以向您提出一个请求?”
顾小小看到白元霜的神情,心下了然,她对白元霜说道:“元霜你是想让我和你一起去,做你的后盾?”
白元霜点点头,试探的看着顾小小,怯怯的问道:“师父,可以吗?”
顾小小笑得温柔,“当然可以啊,师父保护徒弟,做徒弟的后盾本就是作为师父的分内之事,哪里会有不可以的说法呢?”
顾小小说完,没有见到预料之中白元霜欢喜雀跃的表情,反而看见白元霜慢慢红了眼眶,大而美丽的眼睛就像是河蚌吐珠一样,不断的落下大颗大颗的眼泪。
“元霜你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顾小小有些焦急的问道,同时顾小小把手探向白元霜的额头,发现白元霜并没有发烧的症状。
白元霜摇摇头,“没、没有不舒服,只是觉得师父太好了,真的真的太好了!”
白元霜说过这句话,猛地扑到顾小小怀里。
顾小小看着在自己怀里哭的一颤一颤的人儿,感觉自己的心都变得柔软起来。
白元霜在顾小小的怀里渐渐平静下来,顾小小见到白元霜这个样子,便想把白元霜扶起来,谁知白元霜这个时候忽然抱着顾小小不松手,然后白元霜用刚刚哭过还略有沙哑的声音问顾小小:
“师父,您会抛弃我吗?就像我的家人那样。”
“为什么这么问?是发生了什么吗?”
“没有,”白元霜摇了摇头,“就是很想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师父您会抛弃我吗?”白元霜问道这个问题的时候语气是与她很不相符的严肃。
“当然不会啊,徒弟你的脑袋里都在想些什么啊?”顾小小用手指轻轻的戳了戳白元霜的额头。
“在想师父啊,每时每刻都在想师父啊。”白元霜将这无比肉麻的话说的理所当然。
也许是这过分理所当然的语气,也许是以为在一开始就被深爱,所以顾小小被没有注意到这句理所当然的话里承载了多少的深厚情谊。
很多时候都是这样,最为珍视的,最为宝贵的,往往就在我们的周围,在每天最容易被看到的地方。也正是因为这样,我们往往不会重视他。而等到失去的时候,才会觉得后悔莫及,才会在借酒消愁之时感叹一句“当时只道是寻常”。
于顾小小而言,这段对话不过是众多师徒对话中不起眼的一段,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