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开始小雀寸步不离地跟着曲绫倾，就差没把她绑在自己身上。

这天晚上，江世文到曲绫倾房间对戏，小雀就坐在旁边一动不动地看着他们。

对了一会儿戏，曲绫倾受不了小雀的目光，想了个借口把她打发走。

江世文看着曲绫倾烦躁的表情忍不住笑了出来，他一笑曲绫倾就想起兰灵灵，接下来的对戏总是忍不住走神。

曲绫倾心里有事总是很容易看出来，也许也就她自己没发现。

“你在想什么？”

“啊？”

“你在走神，怎么了？”

曲绫倾摸了摸自己的脸，有那么明显吗？

曲绫倾犹豫了一下，小心问：“兰灵灵是不是你女朋友啊？”

江世文一愣，没想到她会问这个问题。

江世文摇摇头：“不是，她就是我收的一个徒弟。”

曲绫倾半信半疑：“真的吗？”

江世文：“真的，我们就是单纯的师徒关系。”

“可她没叫你师傅。”

“叫师傅太引人注目，她也不喜欢就随她去了。”

曲绫倾咬咬嘴唇：“这样子啊。”

“不说这个，刚刚那一段再来一次。”

曲绫倾点点头，认真地对戏。

对完江世文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