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芸贴心的将办公室的门关,现在外边给宋景云守门。
吴玉杰没有找到人,这下子就慌了,舔着脸道:
“那什么,景云,我错怪你了,是我听错了。”
为了防止他再发疯,宋景云装作没事人一样若无其事的回到座位。
成功的把谢安堵在自己电脑桌的下面,一点缝隙也不留。
“吴先生,我很忙,没有时间应付你的无理取闹,你到底找我有什么事?”
吴玉杰看着宋景云,眼里流露出痴迷的神色,他吞了吞口水。
“景云,你不要这么绝情嘛,咱们好歹还在一起过。”
“吴先生,如果不是看在以前的情面,我早就把你轰出去了,”
宋景云眉宇间染一丝烦躁,不耐烦的道:
“也请你高抬贵手,不要再来纠缠我了好吗?”
谢安很郁闷,他整个人蜷缩在桌子底下,一动也不能动。
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聊着,浑然没有把谢安放在眼里。
下一瞬间,让谢安更加不淡定的事情发生了。
也可能因为情绪太过激动,宋景云不自觉的将腿向前伸。
本来留给谢安的空间就很小很小,他一米八几的大个子。
委委屈屈的钻在里面,一会儿就感觉哪儿哪儿都是不舒服。
若眼前的人是林月,谢安就毫不犹豫的靠去缓解腿部压力。
可他和宋景云的关系毕竟还没有到那一步,况且还在她的办公室。
谢安实在怕自己无意的举动惹得她发出动静,然后两个人被吴玉杰发现。
他就彻彻底底坐实了与宋景云有不正当关系的罪名。
虽然谢安一点儿也不在乎自己的名声,但便宜没占到还惹了一身骚的行为实在有点憋屈。
郁闷无处发泄的谢安只得自己转移注意力。
这时他突然想到几首诗:
“六寸肤圆光致致,白罗绣屧红托里。南朝天子欠风流,却重金莲轻绿齿。”
“端正纤柔如玉削,窄袜宫鞋,暖衬吴绫薄。掌细看才半搦,巧偷强夺尝春酌。”
“稳称身材轻绰约,微步盈盈,未怕香尘觉。试问更谁如样脚,除非借与嫦娥著。”
“纵态迷欢心不足,风流可惜当年。纤腰婉约步金莲,妖君倾国,犹自至今传。”
要说还是古人玩的溜,不仅勾栏听曲雅间做梦,还回味无穷吟诗作画传千古。
文化人做的事,怎么风流倜傥肆意妄为都称一个雅字。
谢安自顾自想,还能够背几首心中诗句,宋景云却远不如他这般的风轻云淡。
吴玉杰见屋子里就他们两个人,不再惺惺作态,直接开口:
“我听人说你最近在找投资,建伟基本的老板我可是很熟。”
宋景云奇了怪了,为什么今天一个二个来都提她找投资的事呢。
心里有委屈但她不能直说,只能不客气的朝谢安踢过去。
遭到突然袭击的谢安一脸懵逼,却不又不能出声,只能忍痛往里面缩缩。
“所以呢,你到底想怎样?”
“我想要什么你又不是不知道,今天咱们就打开天窗说亮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