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你已经问过很多遍了,我也回答你很多遍了。说了,不知道!”斯图的声音里满满都是火气,该死的姬墨骗他反叛,现在好了,城主没当成,还掉进了大狱里。
重制兽笼对面,还有一个如同要奶喝的婴儿似的孩子,天天管自己要他的姐姐。
“可是父亲,”莫兰两手抓住兽笼铁杆“姐姐去哪里,是一定会告诉你的呀。”他仍旧不死心的问着这句话。
“她死了。”坐在书桌旁的斯图没好气的说道。说完,他站起来,就将兽笼上面的帘幔拉上,让自己不再看见这个不争气的儿子。
莫兰委屈得眼泪夺眶而出。
在斯图旁边的兽笼关着的凌菲,看见儿子委屈的流着泪,一阵心疼“莫兰,别再惹你父亲生气了。我相信,你姐姐一定也一定记挂着你。”说完,她看了看莫兰身后的站着的那个大块头怪物。
凌菲深吸了一口气,她有些后悔当初自己所做的所为。如果当初她没有那么做,或许,他们早就被兰尼救出去了。毕竟,兰尼和郁寒浅以及现在陛下的交情不浅。
如今,似乎一切都晚了。她眨了眨眼睛,将泪水忍了回去。又伸手看了看自己的手,她已经好多天没有用过那些灵药了,手也开始起褶皱了。
幸亏这个兽笼里没有镜子,不然,她想,自己肯定不敢照镜子。在这里面不能保养,她一定老了,也丑了,所以斯图这几日甚至都没有多看她几眼。
“母亲,如果我们会死,那死之前,我们还会见到姐姐吗?”莫兰又问道。
“死死死,那你现在就去死。”斯图在自己的牢笼里气的一脚踢开凳子骂道。他现在最恐惧的就是这个字,他还不想死。女人、权力、富贵、他怎么可以孑然一身的死掉。
他抓紧了遮住兽笼的红色帘幔,心里恨道“就算要死,我斯图也应该死在女人的怀里。而不是死在这种冰冷的破地方。”
郁寒浅拍了拍手,从拐弯处走进,讽刺道“好一出,”她停顿一下道“感人的家庭大剧!”
斯图听到熟悉的声音,连忙拉开帘幔“郁寒浅,”他犹疑了一下“你来做什么?”
郁寒浅走到斯图的牢笼面前,看着这个父亲,这个野心勃勃的反叛者“斯图,你应该很希望我出现在这里吧?”如今的她,自然要以一副成功者的姿态和语气在他面前。
斯图看着郁寒浅眼睛蒙着白纱,毫不掩饰的开怀大笑道“哟,姬墨的得意高徒,怎么也会受伤?难道,你是想从我们这里面的人之中,替自己扣一对眼珠子吗?”
郁寒浅凑近兽笼,轻声威胁“你若是不告诉我兰尼的去处,我真会要了你这对死鱼眼,当泡泡踩。”
“哼哼,郁寒浅,郁大人,”斯图亦是靠近郁寒浅“我就算犯了天大的罪,也由不得你处以私刑。我劝你掂量着点,别让兰尼恨你。”
郁寒浅食指和中指弯起,迅速攻击向斯图的眼睛。
已经被控制了真气的斯图没来的戟闪躲,只是一阵阴寒,郁寒浅的两个手指离自己的眼珠子就只有一层纸的距离。他吓得脊背发凉,吞着口水一动不敢动。
“斯图,你太看得起我了。我不是什么君子,你若逼我,我还真有可能现在就弄死你。”郁寒浅竭力忍住自己的怒气。
“郁姐姐,我父亲是真的不知道姐姐去了哪里。就算我和父母又再多的过错,也请你让我们接受律法的审判。”莫兰在郁寒浅的身后连忙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