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新泽屁颠屁颠地跑到沙发躺着,这家伙就穿着一条裤衩,光着膀子晃来晃去。
韦新泽跑到落地窗门前瞅了瞅楼下的停车场,发现表弟刘岩的Quattroporte早已经不在原地。
韦新泽发现了落地窗有可以打开的小窗户,便立刻推开了小窗户。
突然外面一股凉风吹进来,冻得韦新泽瑟瑟发抖,这才明白自己是光着膀子的。
韦新泽回到房间找到了昨晚被方荷扒下来的衬衫,正准备穿的时候,发现纽扣都快掉下来了。
“老婆,我的衬衫纽扣松掉了!!”
韦新泽像是玩具被弄坏的孩子一般,向洗浴室叫道。
方荷听到韦新泽的嚎叫后,脸色变得有些羞红,弱弱地回道:
“你等我待会洗漱完,我帮你缝,先放着那里,别把纽扣弄没了!”
韦新泽一听方荷会帮自己缝好,原本着急的心情也变得平缓下来,十分雀跃地回道:
“好,老婆,那我找出针线包给你。”
韦新泽这家伙熟练地从行李箱里倒腾出针线包,没想到自己妈妈张蕊临走前让他带的针线包真派了用处。
他记得自己妈妈张蕊说着一些奇怪的话:你们年轻人的衣服容易破了,毕竟血气方刚,精力最盛的时候。
然后韦新泽妈妈张蕊就往行李箱塞了针线包,韦新泽也懵懵逼逼地带着来了宁安。
韦新泽把针线包和自己的破衬衫放在了客厅的茶几,这时候方荷也洗漱完从洗浴间出来了。
“好了,你去洗个澡,一身酒气,把你穿着的裤衩换了。”
方荷一脸嫌弃地看着韦新泽说道。
韦新泽不敢顶嘴,知道自己已经超过一天没洗澡,连忙跑到了洗浴间。
他脱下了带有方荷余香的衣物,把它们丢在了水池旁边。
正当方荷坐在了沙发,洗浴间里传来了韦新泽的声音,问道:
“老婆,你昨晚用浴缸泡澡了吗?”
方荷一边打开针线包,一边朝洗浴间喊道:
“没有,你醉成一滩烂泥,我都没心情泡!”
其实,方荷根本就不知道浴缸是用来泡澡的,一直以为是用来储水的。
韦新泽听到方荷的话后,十分愧疚地说道:
“行,今晚我给药神大人亲自放好水,保证水温和药神殿的药池相差无几。”
方荷听着韦新泽的话,但是没有理会韦新泽,因为她在钻心给细针穿线,不能说话,否则会影响穿线的成功率。
方荷检查了一下衬衫的纽扣松动情况,来确定需要多少的针线。
“嗯?早知道昨晚我就不扯了,这下又要折磨我。”
方荷穿着针线喃喃道,尽量降低声音,害怕被韦新泽知道是自己扯坏的。
方荷看了一下没有松动纽扣的针线样式,然后拆下了一个松动的纽扣,开始模仿着没有松动纽扣的样式。
韦新泽这男人还在洗浴间里哼着小曲,悠闲地擦拭着身的每一处,享受着秋日的清晨美好时光,这时候肚子发出了“咕咕咕”声。
韦新泽老脸一红,回想到原来是自己昨天光喝酒了,饭菜都没怎么吃,全是姨父刘安吃了!
“待会叫前台来点早餐吧,刘岩这小子给我订的总统套房肯定是带早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