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天机傀儡(1 / 2)医修她输出爆表首页

进入五人赛的赛程后,阮音默这个闲人就轻松多了,有比试的时候看比试,没比试的时候就自己修炼。

唯独有一件事让她琢磨不透,也不知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师尊竟然一夜青丝变白头,人也更加沧桑了几分,所有人见了都是震惊无比,问她怎么回事,却也都得不到回答。

渡难再见她时,眼中也难得起了些微澜,不过终究是如沉水无波,归于平静了。

五人赛因为是随机抽签成队,不确定性更多,看点也就多了起来。这种人越多的场面,对于医修的功力就越是要求高,关键是要分心控制,给恰当的人施恰当的法,不然统统都乱奏一气的话,坚持不了多久就灵力耗尽了。

因为队友都是现组的,彼此能够快速磨合配合就显得十分重要,这时候就需要队内有人负责指挥场控,不一定是修为最高的,但一定是对战局的理解最全面及时的。

一般来说,担任这个角色的是牵机阁或万兽谷的弟子,因为他们的功法特性,注定了他们必须要有良好的大局观。

花雨倾连夺两冠,不用说他这一队就是由他指挥,高瑜和他抽在了同一组,虽然看他有那么点碍眼,但是为了团队,倒也认真听从,没有给他使绊子。

顾汐这队有些特殊,除了他,其他四位男修士那是各有脾气,谁也不服气谁,这种场面当然是美女出面最管用,所以顾汐最终被推上台前当了指挥。

最终决赛之时,也是这两队进行最终角逐,而这次花雨倾没能再次夺冠,顾汐采用快速转阵集火的战术,先把他给淘汰了出局,花雨倾这个主力一失,对面没了主攻又失了指挥,自然是阵脚有些乱。高瑜在无奈之下接过指挥权,但最终因为各方面不敌,还是败下阵来,最终和团队居于第二。

这一战后面打得有些窝囊,剩下的队友多多少少有些责怪高瑜没能保住花雨倾,后面的指挥也颇为凌乱乏力。甚至于还有人说他连法宝废时的阮音默都不如。

面对这一切指责,高瑜唯有沉默相对,阮音默怕他想不开,还想着私下里安慰两句,没想到他却斗志更盛。

高瑜的手紧握成拳:“总有一天,我会站在修界顶端,让今日所有质疑者,都仰望于我。”

阮音默对这样的想法十分欣赏赞同:“好啊,我等着那一天,你要好好加油啊。”

她说话时还是带着些哄小孩的意味,高瑜失笑,深深地看着她:“那时候,你会忘记曾经那个爱哭小鬼,而把我当个……男人么?”

阮音默想了想,点点头:“应该会吧,你现在不也很少哭了嘛,男子汉来着。”

“是啊……”高瑜这才笑起来,“希望那一天不要来得太迟太久。”

五人赛结束后,这次在册弟子的论道比试也就全部落下帷幕,之后的赛场那是已经出师的前辈发挥的擂台。在那之前,先要进行的就是为每项比试中获得前三名的弟子赠予奖励,以示鼓励。

其中最惹眼的当然是花雨倾,三场赛事最终的奖台上都有他的身影,花雨落的欢呼声就没有断过,最后嗓子都哑了。花序迟自然也十分得意,不过他到底年长,又要顾及其他门派的想法,所以还算谦虚谨慎,饶是如此,那掩饰不住的骄傲之情还是让人看了颇为羡妒。

阮音默如愿以偿地得到了天外石,就那么小小一块,放在牵机阁特制的盒子里,体积不大,可对她却是太重要了,要不是那场面之下大家都挺人模狗样的,她简直想当场抱住亲几口。

奖品发放完毕,接下来就是出师弟子的论道比试正式开始了。这比试只有单人赛和双人赛,五人赛因为种种原因,很难凑齐人手,想要举办的话很是麻烦,所以一直以来就没有沿袭下来,就连二人赛也是参与度和关注度都不如在宫内之时,毕竟出去以后和在门派之中还是很有差别的,除了梦韵宫,大多数人都是在独自奋斗。

对于这些已出师者,比试的规则就略放开了些,只要不是危及性命、邪恶阴毒的功法,都可以在场上使用。各人皆有各自所长,比试场上看点不断,无论是对战者还是旁观者,皆是受益颇深。

其中最惹眼的,当属原本出身牵机阁的尉迟蓝。这次因为是牵机阁为东道主,为了扬师们之威,凌楚特地给当今修界颇有声望的同门弟子都发了召集令,希望他们可以回来参赛,尉迟蓝身为梦韵宫供奉,也在受邀之列。

牵机阁的功法主要分为两个流派,一个是阵法流,一个是机关流,而尉迟蓝则是少数机关阵法两道皆通的天才。他之前最得意之作,叫作无双傀儡,当中嵌了七级阵法,可以使傀儡在对战之中学习模仿对手的战斗姿态,可谓越战越强。这傀儡伴着尉迟蓝出生入死,最后则是毁在了饕餮手里。

阮音默对此不无歉疚,但尉迟蓝虽然可惜,却不会就此停止探索的脚步,最近在无双傀儡的基础上加以改造,制成了威力更强的天机傀儡。天机傀儡内嵌的也是七级阵法,但这阵法不同于之前的傀儡必须要用灵石补充消耗,而是除了用灵石,还可以吸收雷电之力转化为阵法运转之力,同时尉迟蓝用了多种珍贵材料,使得阵法在吸收雷电之力时,傀儡本身也可以吸收雷电之力而变得更强。

天机傀儡足有三米高,肩宽腿长,站在尉迟蓝身后,像个无坚不摧的巨人。它的表面隐隐有细微电流奔走波动,说明它正处于力量最充盈之时。在尉迟蓝的驱使下,天机傀儡像是被赋予了生命,专攻敌人破绽。而尉迟蓝能这样准确地找到地方破绽,则是得益于他的法宝——洞悉之镜,也就是他整日戴着的目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