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继安最近这几天并没有做其他的事情。
除开日常的外面散步之外,就是缩在家里写书。
范雯每天都会过来检查进度,当然了,虽然打着一个还需要讲解什么的理由,但是陈继安知道,这是变相的监督。
前后过去没多久,正如当年的杰克·凯鲁亚克一口气写完在路上一般,陈继安一口气把绿房子这本书给写出来了。
只不过范雯走进来的时候,正好看到陈继安躺在地上。
刚要打电话喊救护车,被继安给制止了。
“没事,只是写累了,在这里躺一会。”
“那你可以去床上躺着呀,在地上有寒气的,原本体质就不行,这个时候万一感冒了怎么办?”
范雯急急忙忙的走过来。
陈继安家里全是木地板,虽然有木头养人这个说法,但是躺在地上总归是不行的。
正常人躺着也有受寒的说法,更别说体质差的驹子了。
看着范雯认真的架势,陈继安立马从地上爬起,随后直接对着身后的沙发直接嗖的一声,冲了进去。
将整个人丢在沙发里头,然后指着放在桌子上的一沓A4纸说道:“写出来了,你可以在这里看看,有什么地方有问题的话,我可以做一点修改。”
“我一般不会有问题的。”范雯觉得自己哪有问题敢提出来。
光是前面那本书,没有一定的文学素养就看不了。
陈继安写的这本书厚度并不大,更别说是用A4打印出来了。
“这本书就是讲述加印那一块的生活状态?”
“比那所学校还要来的更大一点。”
陈继安补充了一句。
范雯没有回话,只是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房间当中很安静,除开翻书声,也就只剩下窸窸窣窣的蝉鸣。
这一个夏天,陈继安就写了这一本书。
空气当中的暑气虽然还有,但是已经不重了。
当然这个时候也不要去想着是不是加一件长袖。
事实证明,还是穿着短袖来的更加舒服一些。
范雯一直在翻动着这一沓纸张,紧锁的眉头并没有舒张开,时不时会拿起面前的茶水抿一口。
但是她的眼光始终落在这本书上。
“其实绿房子,也就是青楼?”范雯选择用了一个比较委婉的词汇。
但是说来说去终究还是那个意思。
“这个社会上,如果说要见识到底层的疾苦,那么只有两个地方。”
陈继安伸出了两根手指:“一个是贫民窟还有一个就是妓院。”
“当然我说的这个地方并不是那种富丽堂皇的,而且那种建立在上流与下流之间的那一种。
这样的房子一般都会有着独特的味道,这样的味道能够让人一眼就看出这个地方是干什么的。
我称这种味道为……绿色。
那么,也就是绿房子的由来了。”
“可是,我没有和你说过……”
“文学永远都是在现实生活当中的艺术加工发展成的。
我们不可能会就事论事,当然也不可能会就事写事。
我认为往往一个作家能够写好一个故事,就取决于他故事的内核参照了多少现实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