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擒虎、牵招、秦琼、难楼,你们带领幽武卒第一军和乌桓突骑第二军为后军,将这几个月研制出来的神臂弓、三弓床弩和回回炮全部带上,箭矢能带多少就带多少,不要舍不得消耗!”
“是,主公!”
虽然只有短短几个月,但韩擒虎的能力已经得到诸将认可,以裨将军的身份统领幽武卒第一军,只待建立功勋便可提拔。
“岳云、典韦、蹋顿、太史慈、苏仆延、普富卢,你们统领乌桓突骑第一军和第三军,军师将军随本将军作为中军,三日之后出发,都下去准备吧!”
“是,主公!”
一众文武很快离开了太守府,各自为出兵做准备,刚才还热闹无比的太守府,转眼变得空空荡荡,只剩下了典韦和太史慈两人。
就在两军杀得难分难解,不分胜负之时,曹操亲领大军赶到,薛仁贵一马当先,身披白袍,手持方天画戟,坐下白玉驹,身姿雄壮,威风凛凛。
有着曹操亲领的两万大军支援,天平开始倒向袁绍和曹操联军这一方,尤其是袁术派来支援的步卒被杀退后,项羽统领的三万兵马逐渐军心涣散。
除了跟在项羽周围的骑兵仍然不断冲锋,纪灵、刘勋、桥蕤统领的大军已经四散夺路而逃,兵败如山倒之下溃不成军。
苏定方与曹操对视一眼后,朗声开怀大笑起来,尤其曹操对袁术了解甚深,知道他不仅贪婪,而且气量狭小目光短浅,岂能容得下项羽如此猛将。
就在苏定方引兵回白马,曹操引兵回濮阳时,袁术大军也退回到了酸枣,这个一年前十八路诸侯首次会盟的地方。
大军退回酸枣,袁术中军大帐之中,气氛十分压抑,袁术坐在主帅位置上面色阴沉,项羽则被绑缚在大帐中央。
“项羽,你一攻白马城不下,二攻濮阳城不克,本将军又将最精锐的三万兵马交给你指挥,结果你还是败给苏定方与曹阿瞒!
在出兵之前你就立下军令状,若是不能击败苏定方,愿意提头来见,如今本将军要斩你头祭旗,告慰那些战死的将士,你还有何话说?”
看着坐在主位上色荏内厉的袁术,项羽眼中是毫不掩饰的鄙夷,这数月积攒下来的愤懑,全部一下子发泄出来。
“袁术小儿,你临阵脱逃导致军心涣散,若是没我项羽,这些兄弟还不知有多少会埋骨沙场!
想你袁家四世三公,门生故吏遍天下,可你袁术气量狭小,目光短浅,嫉贤妒能,难成大事,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
我项羽甘愿被缚,只是想回来说几句话而已,帐中诸位兄弟,尔等跟着这样的庸主,迟早会有败亡之日!
诸位兄弟若有人愿意随我离开,项某举双手欢迎,若是不想离开,来日即使战前对阵,项某也会念这几月同袍之谊,放你们一条生路!”
“喝!”
“砰!!”
项羽说完之后,随即大喝一声,绑缚着他的绳索应声而断,袁术吓得向后仰倒,整个人表现狼狈不堪。
“项将军,我陈兰愿随你一同离开,若是没有你,这次我恐怕已经死在战场之上!”
“项将军,袁术这厮昏庸贪婪,我雷薄也不伺候他了,离开的人算我一个!”
帐中一众文武,大多都有些犹豫,只有陈兰和雷薄十分坚定,跟在项羽身后,三人扬长而去,整个军营之中无人敢拦,甚至还有一些士卒悄悄跟了上去。
“公孙将军考虑周详,那明日便一同上路,至于拙荆及犬子小女,则留在北平城吧,这样我们赶路的速度也能快一些。”
徐荣倒是没有想得太多,毕竟他初到冀州,对整个局势了解并不深,这也是公孙越不放心的地方。
接下来的时间,公孙越和徐荣只是聊些风花雪月而已,并未涉及实质性的问题,气氛倒是很活跃。
“主公,蔡姑娘她们已经收拾好了,诸位将军也正在赶往将军府,我们是否立即启程?”
“徐将军,我们该动身了,参加晚宴的都是最为倚重的臂膀,除了在四方牧守的诸将,其余能到的都会参加,到时候再为徐将军引见。”
典韦从驿馆外快步走了进来,几人很快便启程离开,朝北平城内的将军府缓缓行去。
“仁杰先生、文杰先生、志才先生,你们这么快就到了,快快里面请,待会再给你们介绍介绍。”
在将军府外,公孙越见到了狄仁杰、陈平和戏志才的马车,他们都住在北平城内,自然会比其他人先赶到。
“主公,能得你如此重视之人,肯定是位了不得的大才,看来我们冀州底蕴又会强上几分,下官已经有些迫不及待想认识一下......”
狄仁杰打量着徐荣,从最开始的第一印象来看,此人并没有特别突出的地方,只是给人的感觉很稳重。
“狄长史,你们以后就会知道,徐将军当得本将军如此重视,他的才能不再汉臣、子通之下,是我军现在最为缺少的统帅之才!”
虽然早已有所预料,但听到公孙越亲口承认,徐荣的统帅之才不在狄青和韩擒虎之下,狄仁杰三人还是被震惊到,典韦看向徐荣的目光也闪过一丝诧异。
“主公,您今日这么兴师动众,把我们全部召来此处,不会就为了这个人吧?
他虽然武力入了一流,但也就是最末尾的一流而已,当不得主公如此重视,除非他有其他特殊的地方!”
李存孝坐下的赤鬼红鬃马红鬃如火,奔跑如电神出鬼没,很快就闪身来到徐荣的身边,说出的话十分直接。
徐荣虽一向不以武力自居,但也从来没有被这么看低过,不过看到说话的是李存孝之后,却升不起丝毫的反驳之心。
“飞虎大哥,论武力这天下能与你相争之人,也就只有占据庐江郡的项羽了,你们肯定有机会一较高下的。
既然大家都到齐了,就先进府内吧,这街上虽然来往之人不多,但站在这里实在不是待客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