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确地说,人们的心是向着鸡的。
起码一只两块钱撑破天的鸡,无论如何,许大茂也不该问秦淮茹要超过这个价格的。
许大茂这明显是怀了私心。
“噢!我想起来了!你们还记得次开会,许大茂打翻傻柱那锅牛肉吗?”这时候,有人悟出味儿来了。
“对,是有怎么回事!许大茂赔给傻柱五十元呢!他不会把这钱算到那只鸡了吧!”旁的人附和道。
“都多少年的邻居了,你还不知道许大茂什么人?”
“那最后许大茂不还是把那锅牛肉拾掇了?傻柱做的菜,就只是闻味儿也浑身舒坦啊!”
“是啊,到这一步,许大茂等于花五十元买了傻柱的肉,这交易该结束了啊!这么能算到那只鸡呢!”
……
“行,就算我一时鬼迷心窍,问你要五十元!那你现在也没赔给我一只鸡啊?秦淮茹,做人不能这么不地道吧!”许大茂听着众人议论纷纷,只想夹着尾巴赶紧溜走。
但他又知道,一旦溜走,那所有的理儿都被秦淮茹占去了。
别说自己那只鸡要不回来,只怕秦淮茹往后还要拿他那一巴掌说事。
“许大茂,那你也没多地道啊!”秦淮茹听到许大茂的逼问,略有些心慌,但还是硬撑着不愿意掏钱。
众人有些诧异,秦淮茹不是刚刚拿了许大茂十块钱吗?
现在赔给许大茂一只鸡怎么了?
不是还富余八块钱吗?
合着秦淮茹是真铁公鸡,一毛不想拔啊!
想到这里,之前为秦淮茹发声的众人,此时颇有些后悔不迭。
“秦淮茹,这件事就是你做的不对了!人许大茂丢了鸡,是你家棒梗干的吧?你赔给他,这事儿不就和和气气地出了结果了?”一大爷作为整个院里最秉持公正的人,此时又帮许大茂说起话来。
他好像没有一个坚定的立场,只坚持合理。
“一大爷,不仅仅是让她赔钱吧!”许大茂此时占了风,尾巴翘得高高的。
“许大茂,你还想怎么样?”秦淮茹听了,横眉竖目地瞪着许大茂。
“我想怎么样?二大爷,您说,咱们院里出了个贼,这不能轻易放过吧!都说小时偷针,长大偷金,咱们为了院里的名声,可得防患于未然吧!我看乡里乡亲的,可以不计较,只要赔偿不送他进监狱,但要是长大还是一棵歪脖子树,那可要给咱们院蒙羞了!”许大茂冷哼一声,转头阴阳怪气地跟二大爷说话。
“对,许大茂说得对,这种危险事情,是得尽早预防!有了第一次,就不能有第二次!”二大爷见许大茂给自己递竹竿,立马窜到竹竿梢头,张牙舞爪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