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谁……”

“谁是我……”

“我才是主体……”

……

虽然之前的奥尔薇娅也晋升够，不过现在的她已经不在是以前的她了。

她的记忆里面有林潇的一部分，这就导致了她现在的情况，跟何况现在她晋升的还是死神途径的序列1苍白皇帝，这可是不同于奥尔薇娅从黑夜途径序列3晋升到序列2隐秘之仆。

这可是比之前的那些难多了。

不过还好，她挺过来了。

那一片片的骸骨，分别闪过了不同但类似的念头，没有一个愿意主动回归“身体”，反倒对别的同类产生了强烈的敌意，只是因为还有奥尔薇娅残留的精神影响，暂时没做出过激的举动。

就在这个时候，浸泡着他们的灰白雾气，却翻起了滚滚的浪花。

瞬间，那些骸骨全部被卷到了一起，随即恢复了一个女人的模样。

这是奥尔薇娅的样子，不过有一点区别的是她的眼睛已经不再像是星空一样的深邃了，而是变得灰白。

气质不在像是之前的那样优雅美丽，而是极为尊贵，缺少生者的气息，如同高踞无数亡灵之上的虚幻神灵。

呼

这晋升也太恐怖了吧！

自己差点就无了。

好不容易找回自我意识，拼凑完整了精神体和躯体的奥尔薇娅还没来得及审视自己现在的状态，就同时感受到了两种异常：

一种来自融合于她身体的非凡特性，某个强烈的，可怕的，高高在上的，让人无法抗拒的意念似乎苏醒了一点。

传递出一副又一副画面，这些画面有的是奥尔薇娅不曾见过的，就算是她知道了原著也是没见到过的。

它们有的是尘埃点燃成太阳，各种星体产生的宏伟场景，它们皆带着荒莽、冷漠、残酷、疯狂、居高临下、没有任何感情的精神烙印，飞快同化着奥尔薇娅的灵，让他难以自控地改变着状态；

另一种是位于自己的灵界的领地上空，和物质世界的上空，漠视的看看着一个个人的死去，一个个人的祈求，祈求自己不要拖着他们下地狱，甚至连一些序列2的天使也在祈求，他们不想坠入地府，他们想要去神的国度。

不过，这一切切的一切奥尔薇娅就好像是在看蝼蚁一样蓦然的看着，就好像是这些蝼蚁在上演的一剧并不好看的喜剧罢了。

两种异常分别反应到了奥尔薇娅的身上，让左左边身体变得有些虚无，仅露出一只略带笑意，只有那灰白的眼睛可以看的见。

而奥尔薇娅右边身体再次裂解，变成了一头白色的羽蛇，羽蛇的眼睛里面充满了充斥疯狂意味。

“醒来！”

这时候的奥尔薇娜看到奥尔薇娅已经快要失控了，她赶紧不管不顾的冲破了奥尔薇娅对于潜意识的限制。

对着奥尔薇娅就是大喊道，虽然她不让奥尔薇娅晋升有着她自己的目的，不过就算是这样她也不能让自己的姐姐奥尔薇娅就这么疯狂啊！

此时，听到奥尔薇娜的话，奥尔薇娅瞬间惊醒了，她开始感受着灵界之中那些恶灵对于自己的呼唤，感受现实世界中冥教成员对于自己的呼唤。

慢慢的，奥尔薇娅终于恢复了原样，身体也变回了原来的样子。

呼

她终于晋升到序列1层次，有了大天使位格，是真正的“苍白皇帝”了。

灵界领地之中那些异像也已经稳固了下来，一切的一切全部恢复了自然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