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来到府后,齐德贵安排了一桌好酒好菜。
紧接着像条哈巴狗一样,给朱栩三人倒酒。
一边倒酒还一边夸奖朱栩的改革政策好。
“景国公,您的农田改革政策太好了!”
“自从实行了喷灌技术和大棚技术之后,濠州的稻谷产量涨了三成!”
“土豆的普及,更是让濠州百姓人人吃饱,家家穿暖……”
……
诸如此类的一连串彩虹屁讲出来,齐德贵脸不红心不跳。
朱栩始终未发一言,嘴角噙着淡淡的笑。
见到朱栩笑了,齐德贵惬意的想着,这次肯定没什么问题了。
但就在朱栩喝完最后一口酒之后,忽然将酒碗重重放在桌。
砰!
重重的一声响,给齐德贵吓了一大跳。
“景国公,您这是?”
朱栩脸的笑容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从未有过的严肃。
“齐德贵,你好大的胆子!欺瞒下,玩弄职权,还不知罪!?”
听到这话,齐德贵吓得心中一颤。
难道朱栩识破他了!?
齐德贵咽了一口唾沫,强装镇定道:“国公,下官冤枉啊!下官所言句句属实,有您的士子为证!”
说完,齐德贵把士子们推到身前当挡箭牌。
三位士子分别管农业、政、机械,早已被齐德贵胁迫收买。
“院首,齐大人他……”
三人被齐德贵推到风口浪尖,吓得脸色发白,唯唯诺诺。
然而还没等他们说完,朱栩直接道:“本官已经掌握齐德贵所有罪证,为他打掩护者,全部连坐!”
朱栩凌厉的气势,将士子们吓得浑身发抖,打好的腹稿竟然一个字都说不出了。
齐德贵急的火,咬牙道:“国公,下官为民操劳,呕心沥血!”
“您要杀我,下官无话可说,但若是拿不出证据,下官就算拼了这条命,也要告到皇那里!”
面对齐德贵的垂死挣扎,朱栩也不废话,招招手,外面传来一阵嘈杂声。
展昭领着几个侍卫进来,手里提着布袋,还带着一个老妇人。
官农业的士子见到老妇人后,当场就哭了。
“娘,我终于见到您了……”
娘俩相拥而泣,士子直接坦白说了。
“院首,齐德贵收走了您给我的盘缠,绑架了我娘,说要是我敢说出去,我娘的命就没了……”
齐德贵头皮发麻,厉声道:“你血口喷人!”
听到这话,展昭二话不说,直接将布袋中的官银倒在桌。
“国公,这是从齐德贵家里搜出的20两纹银,面盖有景中院的官印。”
此话一出,齐德贵的脸当场没了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