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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亮不知不觉移到了树梢间,偶尔还会从那上面传来几声蝉鸣。  有风吹来,送来阵阵金桂的清香。  广场上跳舞的大妈开始收拾设备回去了。  大妈们一走,整个广场瞬时安静了许多。    “嗳,你玩过滑旱冰没有?”  “没有。”沈透望向广场的一侧,那里的旱冰场内有几个人正玩得欢。  那群人里面有男有女,甚至还有小孩。   “你看那些小孩子都滑得那么好。”林立宵站起身,朝沈透伸出手,“来,我们也去滑。”    沈透有些犯难,“可我不会啊。”  林立宵不以为意地说:“滑着滑着不就会了。谁一生下来就会啊?都是慢慢学起来的。”    沈透望着眼前那双股节分明且宽大的手,犹豫了半响,才伸出自己的。  林立宵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  而他握着的这双手,依旧是柔、软且温暖。    林立宵租了两双旱冰鞋。  一双给沈透,一双给自己。  沈透穿鞋子时问:“你以前滑过吗?”  林立宵说:“滑过。”  “可我一点都不会,会不会摔倒?”    “不会。”林立宵拉她起来,朝她眨眨眼,“我会保护你。”  沈透稍稍安了安心,必竟有一个是会的,这样总不至于全瞎。  “我要怎么做?”沈透勉强站起,却是一手拽着林立宵,一手拽着护拦。  “呃?”林立宵望着场子里的人,有几个似乎也是新手,他们正趴在护栏上练习。    “不如先趴护栏上练习练习?”  “嗯,好主意。”  沈透抱着护栏,望着场子里满场飞的男男女女,心生羡慕。  她见林立宵为了她,一直站在护栏边,心中挺不安的。    “嗳,不如你去滑吧,不用管我。”  林立宵说:“那怎么行,说好了要保护你的。”  “估计我一下子也学不会,我来这纯粹就是找感觉的。”  林立宵想了想,说:“不如我带你。”    他拉过沈透的手,将其放至身后,然后他的双手托住沈透的腰。  两人面对面,离得很近,气氛有点小暧/昧。  沈透不敢去看林立宵的眼睛,她垂下眼眸,脸颊不由染上一层淡淡的粉。  林立宵轻轻地说:“我说出左脚你就出左脚,我说出右脚你就出右脚,好吗?”  “好。”    林立宵说:“左脚。”  沈透出左脚,轻轻一滑。  林立宵说:“右脚。”  沈透出右脚,又是轻轻一滑。  “左脚、右脚、左脚、右脚……”  沈透随着林立宵的指令很认真地滑着。  “你好像会了。”林立宵笑着说。    他突得放开了沈透,动作很快,快到沈透都还没有反应过来。  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心里了慌,身子不受控制地左右摇摆起来。  “啊——”  她整个身子向前倾去。    可是坠地的一刹那,她接触到的不是硬硬冰冰的地板,而是温暖的胸膛。  她从那个胸膛中仰起脸,然后接触到的是一双深如大海的眸子。  那眸中有一簇火光在跳跃,跳得她的心漏跳了好几拍。    “你没事吧?”  沈透呆愣了好一会儿,才缓缓地说:“没事。”  “可你压着我了,好痛。”  “啊?”沈透赶忙翻身坐起,好尴尬。    林立宵爬起,站稳之后,朝沈透伸出手。  沈透就着林立宵的手站起,回转身想向护栏滑去。  可是还没等她向前滑,林立宵将她的手一拉,她整个人转了个圈跌回了林立宵的怀里。    她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一个吻就压了下来。    这个吻让沈透超级震惊。  震惊过后,她觉得自己的头有些晕乎乎的。  等那晕眩过了之后,又觉得甜蜜蜜的……    沈透很少做梦,可昨晚她却做了一个梦,而且还是个春梦。  好可耻啊。  梦中的男人看不清像貌,可她隐隐约约知道是谁。  那个男人亲她、吻她、抚/摸她。    在她欲/火焚烧、欲罢不能地时候进入到她身体里。  她在他的身下,仿佛整个身子要被撕裂般,可那感觉却又舒服至极。  她在重重矛盾中享受着酣畅淋漓的感觉。  一次又一次。    沈透觉得自己是在一片欢快中醒来的。  醒来后,头顶是一片雪白的天花板。  可脑中那些乌七八糟的画面依旧清晰犹在眼前。  她抚了抚额,低咒了一声:“该死的林立宵!”    沈透躺在床上微怔了好一会儿才起来。  她想起了昨夜的那个吻。  莫明其妙的吻。  虽然感觉不是太坏,但她跟林立宵这样子算什么呢?  他们真会有交集吗?    这个问题实在太难回答。  既然太难,她决定拒绝去回答。  有句话不是叫船到桥头自然直么。  就这样吧,绮丽的想法就到此为止。    起床洗漱后,沈透出了房门。  经过客厅时,见叶枝繁一个人坐在客厅里发呆。  她进厨房倒了杯水出来,边喝边走到叶枝繁身侧。  “小繁,你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难看,生病了吗?”她伸手去摸叶枝繁的额头。    叶枝繁淡淡地说:“我没事,姐。”  沈透摸了叶枝繁的额头后,又伸手朝自己的额头贴了贴,热度一样,应该没生病。  “那你怎么闷闷不乐的?”沈透笑着提议,“要不姐陪你出去散散心。”  叶枝繁对这个提议显然没有什么兴致。    她沉默了一会儿,说:“姐,我觉得时光根本就不在乎我。”  沈透皱皱眉问:“你们俩之间又怎么了?”  反正这一段时间叶枝繁就围着两个男人转,搞得沈透也有些烦了。    叶枝繁说:“我昨天去找过他,还把我跟彭喜离婚的事告诉了他。我以为他听到了肯定会开心的。可是我看他一点儿都不开心,后来聊着聊着,他还劝我去把孩子给打掉。姐,那可是他的亲骨肉啊,他居然一点儿都不心疼,而且还那样狠心。姐,你说我该怎么办?”    怎么办?天知道怎么办?  可她又不好说重话,怕打击到叶枝繁。    “小繁,你真的那么爱周时光吗?”  叶枝繁说:“嗯,我是真的爱他,才想跟他在一起的。”  “那周时光他爱你吗?”    叶枝繁陷入一种沉思中,好半响才摇摇头说:“不知道。以前我知道他是爱我的,可现在我很迷茫。我在想如果他真爱我,怎么会叫我去把孩子给打掉呢?那可是我们俩的孩子啊。”    “所以周时光并不爱你,对吗?”  叶枝繁猛得抬头,声音有些哽咽,“可我想他来爱我。”  “可是小繁,强求的爱有用吗?”  叶枝繁哭了,“那我的孩子怎么办?孩子是无辜的,我想要这个孩子。”    沈透从家里出来之后,情绪一直不佳。  她无法理解叶枝繁对周时光的爱是一种怎样的爱,她为他又可以惜牺牲到何种程度?  如果换成她是叶枝繁,她会为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去生孩子吗?    她想她不会。  她心目中最理想的爱情是两情相悦,彼此有感。  虽然她跟丁文昊没能走到最后,但他们最初的那一段,她相信也是彼此相爱的。    到达印社已是九点多,沈透刚进门,就有人迎了出来。  是刚聘来帮印社送东西的同事龙明飞。  龙明飞二十五岁,家在外省,长得阳光俊朗,主要是人家身材魁梧,手一抬肱二头肌暴显,那个壮实,而且这么冷的天也不穿长袖,整天穿件紧身T恤晃来晃去,惹得凌晓雾常流哈喇子。    龙明飞看见沈透,漾着一张笑脸说:“沈姐,里面有人找你。”  沈透疑惑地问:“谁啊?”  龙明飞说:“一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