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王婆子想要溜走,江故忽而挡在了王婆子的眼前,指了指躺在牛车上昏迷不醒的徐安,问道:“人怎么还不醒?”
王婆子开始还以为眼前的人是要后悔了,立马捂紧了钱袋子,耿着脖子就要咧咧,
一听到江故说这个,松了一大口气,笑立马堆了一脸,赶忙从袖子里拿出一个东西,谄媚道:
“没事,没事,人只是睡着了,您别担心,只要将这个放到鼻尖那里嗅嗅,人很快就会醒来,”
说罢,就要上前放到徐安鼻子上,江故眼看那人就要碰到她夫郎了,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冷了下来,
笑话,她家夫郎她都没有这么近距离地接触过,她爹也就算了,旁人还想靠近,尤其还是一个女的,那就更别想了,
于是江故又挡住了王婆子,王婆子还以为是嫌自己的动作慢,于是赶忙往徐安那里凑去,
江故看见王婆子的动作,脸色更臭了,又往前一步挡住了王婆子,
王婆子看见眼前人又挡住了自己,此刻颇有些欲哭无泪,抬眼看见那人更冷的脸色,不知道自己又是那里惹到这樽大佛了,于是哭丧着一张脸:
“您挡着我,您这样,我也没办法让人醒过来啊,”
江故皱眉,伸出手,一脸嫌弃地说道:“把东西拿过来,我去,”
王婆子看着那人脸上明晃晃的嫌弃,忽然觉得想哭,
天可怜见的,她能有什么多余的想法啊,她就只是想让人赶紧醒过来她好赶紧离开而已,
江故将那个小瓶子放到了徐安鼻前,而后就先让张立去孙氏家给她爹去报个信儿,顺便告诉她爹一声让她爹安安心心在孙氏那里等着,她很快就会回来,
这里她走不开,就只能先让张立去给她爹说一声了,等事情办妥了,她会好好谢谢张立的。
张立听到江故的话,心下有些纳闷,人被救下来了,不是应该通知孙氏吗?怎么要去告诉江氏那?而且这江氏这个时候怎么在孙氏家那?
虽然有很多疑惑,但张立也知道现在情况紧急,不是询问的时候,于是就赶紧去报信去了,
张立走后,过了一会儿仍不见人醒来,江故转头定定地盯着王婆子看,那模样分明是在问:你该不会是在骗我吧?不然,人怎么还没有醒来?
看着江故的模样,王婆子此刻很想哭,要是人立马就能醒来的话,那她这生意还做不做了啊?怎么找也得需要一会儿吧?
虽然王婆子暗自腹诽,但却也不敢这么明说,于是强扯起嘴角,硬是拉出了一抹笑,说道:“还得再等等,这药还没有发挥作用,”
王婆子越来越后悔,她脑袋是被驴给踢了吗?不然为什么要一个人来啊?
本以为就一个男子而且已经提前下了迷药,会很容易,再加上又是一个没人管的,所以她也就没放在心上,
她原先以为这此会很顺利,可没想到半路会遇到这么个祖宗,她此刻真的很想给那个大意的自己一巴掌。
等了一会儿,人还是没有要醒过来的迹象,看着江故越来越臭的脸,王婆子的脸越来越僵,她更想哭了,为什么要让她遇到这样的事啊,
江故皮笑肉不笑地问道:“这就是你说的一会儿?难不成你是看我好糊弄,在这儿框我那?”
王婆子听到这话,头甩的飞快,赶忙陪笑道:“我怎么敢骗您那?这也许得要再等一会儿,人才能醒来,”
江故可没那么好的耐心,回头看了一眼徐安,而后圈了圈手指,说道:“行,那你跟我来,”说罢,就往远处走去,
可半天不见身后的人跟上来,江故回头却看见那王婆子一脸要被人给吃了的模样,呆在那儿,几乎要将自己缩成一团,
看着那王婆子的样子,江故有些麻,她看起来就那么凶神恶煞吗?
见那王婆子还愣在原地,丝毫没有要跟上来的意思,江故凉飕飕地来了一句:
“你要是再不跟上来,估计我真的会把你给吃了,”
王婆子听见后干笑了几声,僵着嘴角说道:“嘿嘿,您说的这是什么话,我这就来,这就来,”
听清江故的打算,王婆子突然觉得她有些哭早了,本来以为白白走了一趟,就已经更惨了,
可没想到还会被这人给威胁,这人是土匪吧?不然怎么动不动就威胁人 ,
远远地瞥见张立走来,江故就大方地决定放王婆子离开,听到江故肯让她离开了,
王婆子恨不得自己长了一双翅膀,麻溜儿从这里飞走,她今后是再也不想见到这人了,牙婆子做到她这个份上,她都替她自己觉得可怜,
张立回来后,江故就将徐安抱到了张立的牛车上,而后王婆子就逃也似地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