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沐想着就准备调出导航离开这儿,步子还没迈开,耳边就传来一阵细细簌簌的声响。
我的妈呀!不会吧!
时沐真不想遇见这事儿,这会儿只能祈祷她的猜测是错误的。
奈何上帝这会儿没听见时沐恨不得咆哮出来的祈祷。因为她一抬头,就看见来时的巷道上已经站了乌乌泱泱的一群人。
时沐忍不住想要骂人,打架就打架呗,找个偏僻没人的地方不好么?非得在这儿打,挡着路了知道不。
生气是生气,时沐再虎也不敢跟一帮子缺乏社会主义管教的青年游击队杠啊。幸好。她刚刚为了摘那朵墙角上盛放不易的小雏菊,挤在了巷子左边。只要身子再缩一缩,应该没人看得到。
沐沐,就一会儿,等他们打完了。
下定决心,时沐还是决定做个鸵鸟。一声不吭的贴着墙根儿,静静看戏。攥着那朵来之不易的小雏菊,手掌禁不住浸出一层薄汗。
“哎,不是我说,这事儿有你他妈什么事儿啊,罗宾。别他妈什么热闹都赶着凑,一会儿伤着你可他妈别哭。“一道狠厉的男音打破僵持。时沐愣了下,这个声音好熟悉,黄毛儿?
“呵!王旦,你他妈不就是迟泽的一条狗吗?横什么横?”这个声音倒是真没听过了。
没了刚刚的僵持,气氛好像没那么剑拔弩张了,时沐跟着胆子也大了点。这会儿惧意退了大半,忍不住看戏的心情,身子试着往外探了探,可惜只看到几个高高瘦瘦的背影。
“罗宾你他妈嘴巴放干净点,说谁呢?”黄毛儿明显被那个叫罗宾的人惹怒了,声音也暗沉了几分。
“罗宾,今儿这事儿跟你真没关系,我劝你还是离远点儿的好。”时沐怔住了,迟泽?
顿了顿,迟泽接着说“呵!不想走也行,不过这次不给你放点血你恐怕还真不知道云城是谁家的?”
对面的罗宾似乎是被迟泽的警告吓着了,一时间竟不敢反驳,场面又回到了开始的寂静,落叶可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