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赵原吧。”看着顺着杆就往上爬的赵越,赵村长抽了抽嘴角,“赵原和你家本就是同村的邻居,自是干什么事情也方便,我等会便去赵原家与赵原说。”赵村长给赵越的事情包办好了。
“方才是我女儿胡闹,她在我跟前说,你与我外孙情投意合二心相许,让我给做个媒,我就同意了,不知道原来你对我外孙没有心思,那这就只当是个乌龙了。”
将锅都丢到了赵花的身上之后,赵村长便将手靠在身后,终于提出了自己的问题,“你与师爷是何关系?为何师爷与你有约?”
“是师爷和善,知道我要家中有些积囤下来的黄芪,便托着县衙老爷给卖了。”
有人收买黄芪?这个是个好消息,几乎是在场的赵家村的人听到这个消息都立起来了耳朵,赵秀才:“阿越,你这消息是真的?”
“自然,我都与师爷说过此事了。”
赵秀才:“可是你昨日去寻赵原的时候发生的事情?你为何不早与爹说。”
“爹爹这不是知道了。”赵越不告诉赵秀才自是还有考量,这县令到底要收多少黄芪?若是不收了,岂不是让赵秀才得空欢喜一场?
“你这孩子。”
赵村长又问起来了收黄芪的事情,当初要赵家村都挖黄芪,那是赵村长的主意,后来未有人如期收货耽误了赵家村,也影响了他的名声,现在若是村里的黄芪都解决了,自是比何家的小子娶个女的重要多了。
此时不澄清自己与县衙的关系,恐是会日后都遭更多人闲话,赵越便借着这个机会,将自己在县衙里发生的事情都告诉了赵村长。
赵村长手一拍,当机立断让赵越明日早晨就带上黄芪上衙门,此事耽误不得。
何婶子听到卖黄芪的事情,也听出来了赵越之前就是故意诓骗她说自己与县衙里的县令和师爷都有关系的,既然没关系,何婶子一下子对赵越的讨厌又多了些,但是心中给自己的儿子纳了赵越当妾的心思又冒上头了。“县令老爷都不曾见过你?”
赵村长:“明日清晨我便在村头等你。”
赵村长赶着何婶子和自己一起走,何婶子不乐意,“爹,她都说了她不过是与县令做了桩买卖,也不是与师爷是熟的,为何不能提我儿纳了当妾了?”
“卖掉了村里的黄芪,倒是这赵越还有什么可硬气的?到时候你让他当外孙媳妇,不是一句话的事情?沉住气,等卖了村里的黄芪再说,她现在还有用。”
“爹果然英明。”能够卖黄芪得银子,还能够满足自己儿子要赵越的心思,何婶子一下心情就豁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