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老病危,初莞不顾自身安危,挺身而出,你自己不捐也就罢了,还在这里扯后腿?!若是耽搁了倪老治病,你担待的起吗?!】
【……】
杨初莞看着一条比一条更难听的咒骂不断涌现,满意的勾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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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雪洋洋洒洒落下。
楚瑜穿一件略显臃肿的黑色皮袄,站在没过脚踝的雪地里,仰头看着被厚厚大雪盖了一层,如奶油蛋糕般灯火通明的别墅。
冷风像刀锋一样刮在脸上,冻得她脸颊通红一片。
她……回来了啊。
楚瑜绕到别墅侧门,手脚麻利的翻窗进入了一间房。
这是一间杂物室,约莫三十多个平方,紧贴着墙的位置,放了一张单人床和小床头柜。
其余的空间被横七竖八摆置了很多杂物,整个房间,除了床边,其余都没有下脚的地方。
母亲进院,医生下达病危通知书后,她的房间就被霸占了。
楚瑜抬脚越过杂物,拉开床头柜,手指在柜子内侧上方摸索一阵,取出一个小信封。
她将信封里零零碎碎钱全部取了出来,仔细清点了一遍,仅有五百多元。
这远不够买药的钱。
她这次治病所需要的很多中药材,都极为昂贵。
母亲病危,是被人投了慢性毒药所致,可惜,她前世对此一无所知,还是后来祭拜母亲的时候,意外碰到杨初莞一身华服站在母亲坟前,口吻得意的说出事情原委,才得知了真相。
自那以后,她开始发了疯的学习医术,学习各种知识,筹谋如何神不知鬼不觉的让他们痛苦死去,只可惜,她筹谋好了一切,刚要准备实施,就遇到了车祸,意外死亡了。
楚瑜将钱塞进信封里,正准备另想办法时,突然一枚戒指从信封里掉落。